旁。
兩個人選的地方是一個靠窗的地方,微風吹拂,感覺倒也很不錯。
“我有一個問題。”庫伯對趙純良說道,“為什麼你要突然間改變你的想法?我看過你們代表團剛開始給我的那些材料,那裡面有很多東西對於桑巴國而言非常重要,比如那個港口,那是一個天然的深水不凍港,只要能夠拿到那個港口,對桑巴國的進出口貿易,將會起到巨大的幫助作用,還有那個鹽礦,我知道,桑巴國幾乎沒有本國的鹽礦,大部分的食用鹽都是靠進口,拿下那個鹽礦的話,對桑巴國的幫助也是巨大的,我實在想不通您為什麼不要這些,而只是要一個公道,難道公道,真的就那麼重要?”
“公道,什麼是公道?”趙純良喝了一口酒,說道,“公道就是世間的一道尺子,你知道什麼是尺子麼?”
“雖然我沒有讀過多少書,但是這些基本的東西我還是知道的。”庫伯笑著說道。
“尺,丈量一切,而公道也是如此,他丈量了是非,權衡了利弊,他支起了我們的脊樑,讓我們可以昂首向前,其實在你們米國人看來,利益才是根本的,公道什麼的,根本無足輕重,可我是土生土長的神州人,神州人講究公道在人心,做事要有公道,做人也要有公道,若人沒了公道,那就是一個不辨是非不分輕重的人,而一個國家沒有了公道,就註定渾渾噩噩,無法前行,所以我想要公道,需要你們給的公道,這樣將來我的子民們,我子民的後代們在說起這一場戰爭的時候,可以知道,我們是被迫害的人,我們不是主動傷害別人的人,正義站在我們這邊,公道站在我們這邊,我們可以抬頭挺胸做人,不用心懷愧疚,一個民族最需要的就是一口氣,這一口氣,我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讓他洩掉,就好像很多次你們都以為我死定了,但是我最終還是沒死,因為我的胸口始終都有一口氣!”
庫伯的臉色有點嚴肅,他並不能完全理解趙純良話裡的意思,因為他的中文只能算是一般般,不過大致的意思還是明白了。
“所以你放棄了那麼多的利益!”庫伯說道。
“其實,也不算是放棄。”趙純良笑著說道。
“什麼意思?”庫伯問道。
“錯誤就是錯誤,入侵就是入侵,米國用五分之一國土的喪屍付出了代價,並且願意道歉,所以我選擇原諒,可有些人,有些國家,我不可能原諒,城市,港口,礦產,我們都會靠自己去佔領,不用你們點頭答應,桑巴國雖然遭受重創,但是依舊有著那些國家難以企及的軍力,你說我窮兵黷武也好,我認了,但是,不管如何,我一定要親手,把那些國家打到怕,打到服,讓他們在以後無數年,只要有動武的想法,就會想到我鞭打在他們身上的痛苦。”
趙純良冷傲的說道。
庫伯瞪大眼睛,看著趙純良,說道,“你還想發動戰爭?”
“只有少數的和平是可以透過談判實現的,比如我們,因為我們互有所需,所以我們談判和解,可對於他們,沒有和談的可能,如果米國想要幫他們,那也行,不過你們得做好,被我斬首的覺悟。”趙純良咧著嘴,陰狠狠的笑道。
斬首?!
庫伯渾身一個哆嗦,在米國他現在就屬於首,那所謂的斬首,自然就是斬他了。
庫伯對天發誓,他可不願意成為趙純良的目標,這人絕對是一個變態,更是一個戰爭狂魔,好不容易美洲看到了和平的曙光,他卻又將其硬生生的掐滅,這種做法,實在是太極短。
庫伯很想理性的分析趙純良這個人,甚至於他還讓智囊團去幫忙分析趙純良,可不管怎麼分析,他都覺得自己對趙純良的認知太少了,這人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他的想法有時候在自己這邊看來根本就是異想天開,可每一次,他卻都能夠將他的想法付諸實踐,他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