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就是野山藥啊,你吃過山藥沒?”
“沒。”
李光明搖頭。
唐仁君什麼也沒再說,只是當著他的面,挖了一顆野山藥拖出來給他看。
“就是這個,煮熟或者是燒熟了就可以吃,面上的黏液碰了會手癢,所以要小心點。”
“哦,你說這個啊,”李光明恍然大悟,“我們管它叫癢癢藤,這玩意兒可以吃啊?”
“可以,我挖了很多。”
唐仁君應著,“這隻有這麼點了,你挖了吧,回去後按照我說的做來吃。”
李光明看了他兩眼,“謝了。”
他把剩下的挖了,另外兩個人也找到了不少木耳,臉上都是笑。
四人見天色不早,雨也下得大了,便往山下走。
唐仁君到家的時候,屁蛋兒從堂屋跑出來,“爹,挖了多少筍子啊?”
“沒筍子,找到了木耳,跟你光明叔換了點春菌,另外挖了些別的東西回來。”
唐仁君先把腳上的雨鞋沖洗乾淨,然後才揹著竹簍進灶房。
許春梅放下針線,挽起衣袖過來幫忙收拾。
屁蛋兒看了眼春菌,屁顛顛地拿了個瓷碗過來。
許春梅小心地把春菌放進瓷碗裡。
“這麼多木耳啊。”
“嗯,張大兄弟也找到了不少。”
把蓑衣放好的唐仁君拉了根木凳坐在灶房門口歇息。
“真好,”許春梅滿眼歡喜地把木耳放在屁蛋兒端過來的牡丹瓷盆裡,“吃一部分,另外一部分曬乾。”
“你來安排。”
唐仁君靠著門笑道。
許春梅聞言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咿,這下面是什麼?”
“城裡管這個叫野山藥,這裡管它叫癢癢藤?”
“哦哦,我就說眼熟,這玩意兒能吃啊?”
“能,”說起這個唐仁君就覺得驚奇,“我也是才知道,咱們這沒人吃這個。”
“你不說我都不知道能吃,”許春梅看裡面的野山藥太多了,就沒倒出來,“好吃嗎?”
“還行吧,”唐仁君應了一聲。
見屁蛋兒手癢想去碰,他又道,“這東西碰到了可會手癢的。”
“對,可癢癢了,”許春梅輕輕拍了一下他的手,然後看向唐仁君,“怎麼做?”
“我來吧,燒幾個給你們嚐嚐,正好燒點洗澡水,”唐仁君想洗個熱水澡。
他把灶膛燒燃後,就用火鉗夾了六根野山藥丟進去。
屁蛋兒看得瞪眼,“火這麼大,不會燒成炭嗎?”
“不會,你要相信你爹的技術。”
唐仁君很是自通道。
屁蛋兒聞言撇嘴,“要是燒煳了怎麼辦?”
那可是吃的東西,屁蛋兒雖然被照顧得很好沒有餓過肚子,但也知道能吃的東西就應該珍惜,不能糟蹋的。
“沒有怎麼辦,你爹不會出現這種低階錯誤。”
唐仁君果然沒有燒糊,野山藥被燒得恰到好處。
屁蛋兒小心地剝掉外皮,便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兒,他咬了一口,只覺得口感和紅薯有點像,沒有紅薯甜,但是也很好吃。
“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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