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廢物而已,死就死了。”朱無視神情不屑,徐徐道:“國師你一人遠超他們所有人,只要你能答應我,其他人就算死光了也算不了什麼!”
朱無視這話一出,所有人都為朱無視的冷血無情而感到震驚。
尤其是柳生但馬守,他遠到中原來,現在連兒子都死了,沒想到在朱無視眼裡卻只是一枚隨時可以丟棄的棋子。倘若不是被方浩然禁錮了,此時他恨不得衝過去把朱無視撕碎,雙目噴火,死死的瞪著朱無視,怒吼道:“姓朱的,你不講信用……”
“若不是需要藉助東瀛的力量,你以為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跟我稱兄道弟?”朱無視不屑道。
方浩然低頭微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嘖嘖道:“看到沒有,在朱無視眼裡你只是一條狗而已。”
“吼!”
柳生但馬守雙唇咬出血,嘶吼道:“國師,還請給我一個機會,我願意投靠你,幫你殺死這個卑鄙小人!”
“用不著。”
方浩然左手彈了彈被柳生但馬守觸碰到的衣襟,就好像那裡沾染了什麼極其噁心的的東西,頓了頓,用一種不屑又冷淡的聲音說道:“在朱無視眼裡你是條狗,但是在我眼裡,用狗來形容你們東瀛人,簡直就是侮辱了狗。”
“什麼——”
柳生但馬守怒目圓瞪,怒髮衝冠,想要說什麼,話語卻猛地卡在了喉嚨裡。
“呃……呃……呃……”柳生但馬守面色越來越漲紅,脖子卻越來越細。
隨著“啵”的一聲響起,方浩然直接把柳生但馬守的腦袋從脖子上拔了下來。
就好像是拔一個葫蘆塞子。拔掉了塞子,底下留著一個洞。
血如泉噴,飆射三丈多高,但是卻沒有一絲半點濺在方浩然的身上。
一身白衣如雪,旁邊是一尊無頭屍體,還有噴湧幾丈高的血泉,如此詭異的景象竟然出現在同一幕畫面中,城下的叛軍心神懼駭,為首的幾人面色陡然發青,嚇得肝膽俱裂,嘴裡噴出黑綠色的血液,竟然被活活嚇死了。
“師傅威武!”
成是非用力地揮了揮拳頭,他從小聽說過張飛喝斷當陽橋的故事,但此時,他覺得師傅比張飛厲害多了,最起碼師傅沒說話,就嚇死了一片人。
“一群廢物!”
朱無視低罵一聲。旋即抬起頭冷冷的盯著城樓上的方浩然,渾身真氣跳動,他知道,此時若是再不出手擊敗方浩然,軍心恐怕就要崩潰了。
“既然你不是好歹,那就別怪我了!”
朱無視大喝一聲,腳下猛地一踏,座下的高大白馬發出一聲淒厲的嘶鳴,瞬間被踩成了肉泥。朱無視藉助這股力量飛昇到城樓之上。
“就等著你呢!”
突然,朱無視看到方浩然嘴角泛起一絲冷冷的笑意,心中大叫不好。儘管不知道方浩然是不是有埋伏,但他能斷定肯定沒有好事。
身形一轉,在半空中詭異的一扭,朱無視憑空往旁邊飛去。
然而,就在此時,朱無視的身形猛地一顫,瞬間感覺到周身的空氣都變得粘稠起來,就好像是化作了水銀,身體頓時一滯。
儘管變故只是短短的一瞬間,但也足夠方浩然出手了。
只見方浩然體外籠罩著璀璨的神光,法力滾滾,如熊熊燃燒的烈焰一般,整個人充滿了高昂的戰意。殺氣瀰漫在城牆之上。強大的氣勢席捲而出,在城牆上颳起一陣大風,把破碎的磚石全都捲到了半空中。
方浩然的“勢”禁錮一切,所有的事物一瞬間禁止,時間彷彿定格在了這一刻。
與此同時,方浩然面無表情好似神明一般莊嚴,身上卻偏偏散發出一股邪惡的氣息,他手中動作連續變換,一道道能量匯聚在掌心,一道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