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吸她的舌頭。
後來,姚東京被吻得快要缺氧,柔軟的小手在他胸膛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打著,控訴他奪走了她呼吸的權利。
他終於發現懷裡的女人快不行了,彷彿融化成一灘水,下一秒就要癱軟下去。於是他愈發用力地摟緊了她,將她從硬邦邦的電梯角落抱了出來,右手撐在她的腰部,讓她將全身的重量都託付給他。
而他的另一隻手空了下來,情到濃處,他忍不住抬起它,極度渴望揉上她柔軟而又豐滿的某個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部位。
伸到一半,他停了下來。
他害怕嚇到她。
反正來日方長,那個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部位,還是等到他對她做某件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事情的時候再揉吧。
反正肯定是要揉的。
電梯期間開啟過一次,是段氏的員工。
姚東京背對著電梯門,因此完全看不見身後的人。
那個員工看見這激情四射的一幕,想來也是懵了,居然不曉得要躲開,傻乎乎地愣在原地,就那麼觀看起來。
段西安從激吻中睜開眼,那雙夾雜著愛和欲的眼睛,來不及褪去那充滿渴望的急不可耐,就惡狠狠地瞪了過去。
嚇得那員工渾身一激靈。平時大老闆也算是平易近人,可此時此刻,他愣是從那雙充滿惡意的眼裡看見了一個飽含敵意的字:滾。
*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他總算放開了她,一雙漂亮的眸子盛滿了壓抑不住的情慾,深諳無比,見不到底。
他目不轉睛地盯著眼下迷濛的女人,忍不住再湊上去吻了吻她的唇角,替她舔去唇邊那抹晶亮的液體。
而整個過程裡,姚東京就像一隻任人擺佈的木偶,傻愣愣地也不說話,只曉得瞪圓了眼看著面前的男人。一雙大長腿蜷曲著,微微打著顫。就跟剛出生的小綿羊似的,連站都站不穩了。
段西安忽地心情大好,將她輕輕一拎,換到了另一隻手上去摟著。而她完全沒有反抗的力氣,只覺得天旋地轉,最後柔弱無骨地趴在他的肩頭。
“明白了嗎?這樣的報酬比高薪更令我滿意。”他勾唇得逞地笑,還尚自留念不捨地摸了摸唇瓣。他想,這次地點不對,否則,他一定會來個全壘打。
姚東京不知所措,這時才稍稍清醒過來,可卻是被吻懵了,此刻她智商欠費,只曉得問一句:“啊?”
段西安只是笑笑,懶得仔細解釋。再次望了她一眼,萬種風情揉進眼底,看得他心臟猛地一脹,眼底的情緒激烈地湧動。
真是叫人慾罷不能。他恨不得鎖了電梯,立刻對她做那件大和諧的事。
他努力按捺下急速湧動的渴望,下意識地扯了扯緊繃的領帶,又清了清喉嚨,可他的聲音依舊沙沙的:“你不是要管理酒店?我可以教你。”
“我去過你的酒店幾次,你酒店存在的問題很顯眼——員工的獨立性不足以及積極性不夠。”
姚東京愣了愣,她的精神稍微緩過來些,可腿還是軟的。因此她仰頭只能看見他的喉結,隨著他說話上下滾動。
“當務之急,就是進行一次員工大換血。”
他頓了頓,垂眸瞄了她一眼,道,“我知道你捨不得他們。他們陪著你打拼很久。但現實是殘酷的,抉擇者更無情。要不他們失業要不你失業,二選一的問題。”
“我給你的建議就是,通知他們要改革,要創新,願意留下的就留,不願意還自以為是喋喋不休的就滾。就這麼簡單。”
說完,他微微笑了一下,雲淡風輕的。
姚東京看得一愣一愣。倒不是他所說的有多令她驚訝,而是——在經歷了剛才那種事的情況下,他居然一本正經地和她聊管理酒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