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2/5頁)

被遮住的那顆硃砂痣給露出來了,但面板比往常更白了一號,眉毛根根分明,粗細適宜,眉尾幾乎暈到太陽穴,配上一雙比從前更加神采飛揚的眼睛,這張本來充其量只是佛光濃郁的臉蛋瞬間就多了一種說不出的傲慢。

場助幾乎看呆,傻乎乎退了兩步才回神:“拍攝!拍攝待位!”

“章先生跟我去換個服裝?”原先那套衣服估計要做點改動,場助幾乎挪不開眼,一邊凝視著章澤,一邊恍惚地回憶到底該配上什麼衣服,片刻後他猛然對小化妝師揚聲道:“有單位嗎?沒有的話明天就來報道!”

小化妝師一下回神,欣喜若狂地連連點頭:“我一定來!”要知道這可是省內數一數二的攝影團隊,楊鈺瑩都找他們化過妝,以後要是能混熟一個大明星,後半輩子就風光無限了!

章澤被眾人簇擁著離開化妝間換服裝,小化妝師緊隨其後,屋內只留下那個臭著臉的化妝師,滿心都是震驚和難堪。

對拍照章澤沒什麼經驗,但沒吃過豬肉他也見過豬跑,上輩子上網看新聞逛淘寶,模特們的圖片他也曾見識過。大牌風範他不敢追求,但拍照的姿勢和神態卻能借鑑一二,攝影師讓他不要笑,仰著頭用眼角的餘光掃過鏡頭,他大概也明白到對方要追求怎樣一個效果,眉頭微挑,眼神不遜,肢體自然地舒展開。快門唰唰地響,攝影師亢奮地手舞足蹈:“好的!保持這樣!頭抬高一點,哦哦哦!再高一點!!”

“真是好苗子,”場助抱臂站在臺下凝視上方的動靜,嘆了口氣,“要是肯進娛樂圈就好了,隨便唱首歌,靠著這張臉蛋也能紅遍大江南北。”

遠在北京的杜行止得到訊息,去校門口的保衛室領到了一封從淮興寄來的掛號信。平常家裡有什麼事情一個電話就都解決了,他這是頭回收信,一併從外頭回來的三個好友圍住他鬧著想知道里面是什麼。

這三個人有一個是才認識不久的,另兩個都曾是淮興的老發小,有比他大一歲兩歲的,早早來了北京唸書,雖然不在京大,但相距也不遠。杜行止現在搞煤礦要錢,近半都是從他們這兒融來的,剩下那一半靠著張素孃家的關係從銀行貸了款,總之沒有他們,日子也要過的很難。

曹鬱陰氣森森地嘲笑:“我服了你媽了,母子倆什麼年紀了還你儂我儂,電話裡沒說夠?”

杜行止壓根不理他,這群小子裡就沒一個家庭幸福的,曹鬱從小被他爸媽揍大,哪見過杜家母子這種架勢啊?話裡酸出陳醋的味兒了。

信很厚,拆開來抽出兩張信紙,展開來裡頭是章母歪歪扭扭的字,章母沒讀過幾天書,不用談什麼文法通則,可字裡行間透出的濃濃慈愛卻讓杜行止的眼神不自覺地軟了下來。該說果然是母子嗎?這種讓人下意識放下防備提升好感的技能被章澤也學去了十成十。

幾個朋友雖說嘲笑,但還是好奇內容的,湊過頭來:“寫的什麼?”

杜行止有些猶豫地看過信:“我……弟弟拍了個廣告,說洗了兩張照片讓我看。”

大夥立刻來了勁,拍廣告?這年頭還是個新鮮詞,港臺明星拍廣告的不少,上了那個銀幕的,就是“明星”,身價不菲。

等杜行止把照片從信封裡倒出來以後,大夥就安靜了。

不大的相紙上,背景只是一片鐵灰,這當中橫放了一張純白色的長榻,以仰拍的角度,使得這張長榻看去高高在上。最引人注目的是躺在畫面中的那個人,短髮,雪膚,穿著一套精工細緻的改良西服,袖長的雙腿微微交疊著,上身慵懶斜倚在榻頭上。他一手隨意地抵住身下的皮面,另一手舒展開,懶懶地抵住太陽穴,神情好似陶醉在無形的音樂當中,淺色的嘴唇勾出一個肆意的弧度,眼眸半閉半睜,其中似有水波盪漾。他眉尾斜飛,如同意猶未盡的音符揚在半空,配上眉心當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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