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喝點吧,今天一天都非常鬱悶,也借這個機會放鬆一下,要不然事情也就做不好了。”張旭東說著,已經帶頭朝著夜總會內走去,陳威連忙跟在了後面。
此刻,夜總會里邊的人還有二三十個,不斷有男人摟著酒醉的女人往外走,不過樑兵並沒有在其中,以他那種身份應該會選擇包房。而張旭東和陳威就隨便找了個空位子坐下,點了幾瓶啤酒和一個果籃,百無聊賴地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
陳威和張旭東打了聲召喚,就朝著洗手間走去,不過顯然他是要找梁兵在那個包房,這是非常有難度的,夜總會這麼多包房,不進去根本就不知道在哪間,所以陳威就裝成了醉鬼,一間間地挨個去找,自然被人罵的狗血淋頭。
過了二十多分鐘,陳威才一臉疲憊地走了過來,一愣連忙就把果品往嘴裡添,同時還含糊不清地抱怨道:“東哥,你太不地道了,怎麼一個人就把這麼多東西都快吃完了,也沒說給我留點。”
張旭東一笑說:“我不怎麼喝酒,只能吃東西打發時間了,誰讓你小子走了這麼長時間。”
“你不會找個寂寞的少女聊聊嘛!”陳威不爽地抱怨道,接著他輕聲說道:“我找到了梁兵了,這傢伙正和一個老外交談,一口嘰裡咕嚕的話我聽不懂,好他瑪的鬱悶,在混黑道也要文化啊,早知道就多讀點書了。”
“後悔也晚了!”張旭東問:“那個老外什麼來頭?”
“也不知道是哪國人,燈光實在是太暗了,而且老外在我眼裡都差不多,沒太多的區別。”陳威說著就對著打瞌睡的服務員說:“再來兩個果籃。”
吃著剛送上的果籃,陳威問道:“東哥,你打算怎麼做?”
“什麼怎麼做?他要玩,老子就陪他好好玩玩。你不是說一隻要找美女嘛,現在可是一個好機會,不把握就錯過了哦!”張旭東壞笑地說道。
陳威吧唧著嘴,然後四周掃了一圈,說:“那東哥可不要嫌我丟人,我要好好地亮一嗓子,讓那些美女對我刮目相看。”
張旭東愣了一下,這傢伙不會是要鬼哭狼嚎吧?就在他疑惑的時候,陳威已經到了喊麥處,塞了幾百塊錢給喊麥那個性的小子,然後帶上耳機,嘿嘿笑道:“大家朝我這邊看,對對,就是我這邊。”等到所有人疑惑的目光都轉了過來,陳威說:“隱退歌壇太久了,很多人都不認識我了,那我就給大家唱個我寫的歌。大妹子們,小夥子們,盡情跟著我的歌聲搖擺你那寂寞的身體,把寂寞從身體中搖出來。”
這種夜場裡邊,不管你長的怎麼樣,只要你膽子夠大,立馬就會有人跟著你起鬨,都是一些唯恐天下不亂的主,旋即男男女女都歡呼鼓掌起來,張旭東無奈地搖著頭,摸摸地把耳朵堵著。
狂暴的dj,沙啞的嗓音,一首廣場舞神曲被陳威扯著脖子喊了起來,不得不說現場立馬就有兩個傢伙捂著胃讓同伴扶著進了衛生間,但同時還是有人胡亂地叫喊著,陳威一腳自我陶醉的不行了,加上有人給他歡呼,連調都跑到他姥姥家,而他卻感覺自己還真的就像是一個草根明星一樣。
撕裂的嗓音終於停止,可還有人繼續喊著再來一個的,然後就是鬨堂大笑。而陳威毫不膽怯,就準備真的再來,不過當他看到了梁兵和一個老外從包房出來,看模樣交談的非常不錯。
張旭東用手機給那個老外拍了照,給了陳威一個眼神,後者立馬從dj臺走了下來,向著他的粉絲們一一致敬,也沒有去梁兵和那個老外,以防讓對方發現了端倪。
等到梁兵和老外走出了夜總會,陳威也回到了張旭東的旁邊,說道:“東哥,這個梁兵還真夠膽兒大的,居然連個保鏢都不帶,不怕王姬光捏爆他的蛋嗎?”
“有可能他和王姬光有什麼協議,也可能是他有恃無恐之類的。”張旭東看著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