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但不過是一塊蘊含了某種未知礦物質的天外隕石,難道就是因為這麼一塊破石頭,你就心甘情願聽我的命令?”胡山嶽有些難以置信,雖說著女媧石的名氣在華夏國很大,但也只不過是一塊石頭,名字還是被人渲染的,他實在想不明白,烏凌影要這塊石頭幹什麼!
“這不是你要知道的範圍,你只要知道我是因為女媧石來的就行!”烏凌影死死地盯著胡山嶽說道:“而且,在你死之前我要告訴你,撒旦和zo傭兵團只能我動,你不行,你犯了我的大忌,所以你只能去死!”
說話間胡山嶽已經倒退了兩步,可是他看到一道身影閃來,接著白光閃向他,紅光閃出來,胡山嶽只感覺自己的心口一疼,低頭看去只見鮮血淋淋,他伸手捂住自己的傷口,但鮮血從他的手指縫隙流出,根本擋不住,想要喊又發不聲音來,只能看著烏凌影發呆。
烏凌影收起了刀,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在我眼裡什麼都不是,竟然還敢挑戰撒旦,下一輩子可不要這樣做了,做人要量力而行,幹掉撒旦的人必須是我烏鷹。”
說完,烏凌影轉身離開,那些門口守著的人根本不知道里邊發生了什麼,還對著烏凌影行了禮,但是在他們彎腰下去的時候,一把刀已經從他們的後頸穿過,變成了幾具屍體。
張旭東還在盤算著怎麼先動手,他不喜歡被動,以免胡山嶽對他身邊的人動手,就像是陳威和鄧麗那一次一樣,而且陳威的仇早晚也要報,敢傷害自己的兄弟,張旭東絕對會讓他後悔所做的事情。
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張旭東帶著南宮曄和北堂元恆悄悄潛入了胡山嶽的住所,幹掉了一些暗哨,像是三隻捷豹似的竄了進去,不知道張旭東馬上就發現不對勁,外面有暗哨,為什麼裡邊沒有保鏢,難道是走漏的風聲,胡山嶽正等著自己。
“撒旦,你有沒有聞到淡淡的血腥味?”南宮曄吸了吸鼻子,以他狙擊手敏銳的嗅覺察覺到了不對勁。
“我靠,我怎麼沒有聞到,你不會是想嚇唬老子吧?”北堂元恆一臉的不屑,他就沒有聞到什麼血腥味,他的鼻子也不差的。
張旭東也把注意力放在嗅覺之上,他知道南宮曄不會在這個時候開玩笑,果然聞到了淡淡的血味,只不過味道很輕,不仔細根本難以察覺,他點著頭確實南宮曄的話。
北堂元恆吐了吐舌頭,張旭東白了他一眼道:“做事的時候少廢話多觀察和感覺,否則在戰場上死的就是你這種人!”
“哦,我知道了師傅!”北堂元恆點了點頭,他知道張旭東說的不錯。
“進去看看,有什麼不對勁就撤!”張旭東做了個手勢,三人就繼續往裡邊走去,北堂元恆在軍中還非常不錯,所有的動作都很規範,這些讓張旭東比較滿意。
當他們走進了客廳,眼前的一幕讓他們面面相覷,只見胡山嶽倒在血泊之中,傷口上的鮮血已經出現了凝固的狀態,南宮曄走了過去,感受了一些他的呼吸和脈搏,搖了搖頭道:“人死了,不過還有餘溫,應該是被幹掉不久!”
張旭東看了看客廳的角落,還有幾具類似保鏢的屍體,不清楚是怎麼回事,難道是白天的柳木青和周曜白乾的?不過這兩個人也不會有這種方式,他們要幹掉胡山嶽會選擇讓他一無所有,而不是搞暗殺,就算找殺手也不會這麼快,除非自家養著殺手還差不多。
想想覺得還是不可能,那又是誰呢?張旭東眉頭緊皺,難道是烏凌影?除了他有這樣的身手,張旭東也再上不到其他人了,因為手法太過熟練了,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照上來一束手電光。
三人一愣,想著外面看去,只見一個身影矗立在外面,以張旭東為首三人熟練地藉助護欄跳了下去,那身影一動不動,冷冷地笑了一聲道:“我早就想到你要來,但比我預計的晚了幾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