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山虎無奈的笑了一下,說道:“梁書記,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就選擇聽他的話,剛才咱們都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啊,就算他剛才殺了我們,也沒有人會管我們的死活的。”
“梁書記,咱們相交一場,袁家這塊肉咱們是吞不下了,沒有引火燒身,就燒香拜佛感恩,這個張旭東,不是你我可以對付的角色。”
“幾年前,他忽然間崛起,猶如一顆新星一般,先是懾服了南京城的黑白兩道,接著又是上海城的黑白兩道,最近在北京城又是掀起了風風雨雨,這樣的人,是你我可以對付的嗎?乖乖的聽他的話,咱們或許還可以多活些時日,哎,一輩子打雁卻被雁啄了眼,這次真是有眼無珠啊!”
梁志兵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然而,那眼神之中卻還是掩飾不住的迸射出陣陣的鋒芒,自己在清水衙門待了五年的時間,那些苦,他可不想再有了。
趙山虎把張旭東說的那麼神乎其神,他可不相信,最多不過是個有點能耐的黑道梟雄而已,自己堂堂一個市委記還會怕了他?梁志兵的眼神之中,迸射出陣陣強烈的殺意和一絲的陰險。
看到梁志兵這般表情,趙山虎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有再說話,說那麼多也沒用,自己已經盡到自己的本分了,如果這個梁志兵愣是要往上衝的話,他也愛莫能助。
看了看手錶上的時間,已經將近十二點了,蘭貴芳現在在監獄裡沒有出來,張旭東著實有些擔心袁安安的安全,也不知道安全域性的那幫人可不可靠,心裡始終有些放心不下,所以還是決定過去看一看。
招了一輛計程車,徑直的駛往袁家的別墅,司機竟然還是剛剛送自己過來的那人,看著張旭東,臉上的表情明顯的有了變化。
張旭東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放心,我不是殺人犯,趙山虎完好無損呢!”
司機一愣,想起張旭東先前的話,和自己的那番動作,不由的笑了一下,暗暗的想道,年輕人就是喜歡吹牛啊,自己怎麼就莫名其妙的相信他了呢!
哎小人物的悲哀,在於他永遠不懂得上位者的心思,張旭東沒有必要去和這個司機爭論為什麼不去殺趙山虎。
一股血腥味,順著風吹進了車內,張旭東的眉頭不由微微的皺了一下,隱隱的意識到不妙,車子在袁家別墅的門口停下。
張旭東的眉頭緊緊的鎖在一起,身上一股肅殺之氣迸射出來,司機分明的感覺到一股涼意從心底升起,不由的一陣愕然,看著張旭東離去的背影,不由的打了一陣哆嗦,慌忙的驅車離開。
剛一邁進別墅,那股血腥味越發的濃烈,張旭東暗暗叫糟,自己還是來晚了,看樣子那幫m國佬真的動手了。
地上,躺著幾個安全域性特工的屍體,全部是正面中刀,身上不下十幾處傷口,對待軍人,還有這些為國出力有時候死後連名字都沒有的人,張旭東都是打心眼裡尊重的。
而且,看著他們的屍體,張旭東也看的出來他們都是正面衝鋒而死,沒有一個退縮,都是響噹噹血性的男兒,地上,也零零散散的躺著幾具m國佬的屍體。
走進別墅內,裡面的桌子橫七豎八,顯然是剛才經過了一場血腥的爭鬥,袁林和袁安安都不在,看樣子是被擄去了,張旭東的殺意完全的迸射出來,眼神森冷的可怕。
深深的吸了口氣,張旭東壓制住自己心頭的憤怒,一一的檢查地上安全域性特工的屍體,看看還有沒有活著的,人已經被抓走了,現在再怎麼著急也沒有用,必須冷靜下來,相信他們一時三刻也離不開西安市的。
“張……張先生,”一個尚存一口氣的安全域性人員看見張旭東,有氣無力的呼喚,張旭東慌忙的趕了過去,問道:“怎麼回事?是不是m國那邊的人?現在他們往哪個方向去了?”
“咳……”安全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