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帶著些慌亂,忙道:“夏夜白,你要是繼續,這次離開王府,就休想我再回來。”
夕顏仰著頭,兩邊的臉頰像是燃燒的晚霞一般,比那些上了胭脂水粉的女子不知好看了多少倍,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睜開大大的,還帶著些惶恐,殘留著迷離的情慾,聲音不大,甚是柔情似水,卻又有著說不出的決絕,夏夜白卻覺得像是冬日裡凜冽的冰水一般,把他方才的慾望瞬間澆滅。
夕顏見夏夜白愣住,忙推開他,衣不蔽體,雙手拽著被單,慌張的跳下了床,哪想到還沒走幾步,身上的肚兜就掉了下來,夕顏尖叫了一聲,忙裹緊身子,夏夜白轉過身,看著掉在地上的肚兜,何曾見過她如此驚慌的模樣,又是心疼又是覺得好笑,方才那顆冰凍的心瞬間被注入了熱流一般,馬上就復甦了。
這個該死的女人,若是有朝一日生米煮成熟飯,他定要讓她幾天都下不得床來,對,一定讓她幾天下不得床來,不然難消他的心頭慾火。
夕顏見小白轉過身,看著不遠處的肚兜,低頭瞧了瞧什麼都沒穿的身子,又是一聲尖叫: “夏夜白,你給我轉過身去,這段時間不準煩我。”
她是冷感,對這方面的事情不感興趣,但是方才她並非沒有感覺,只不過是初次,再加上她習慣把什麼事情都掌控上手上的個性,那超出預知,無法操控的陌生感覺,自然心裡恐懼,她的心裡也還有太多太多的疑慮顧忌,在感情情事方面,她與夏夜白一般,都不過是一張白紙而已。
夕顏提了提身上的被單,一奔一跳的,伸手就要去取放在衣架上的衣裳,許是太過緊張慌亂的緣故,衣服跟著衣架一起整個倒在地上。
夏夜白聽她的口氣不善,這一趟離府,她沒有十天半個月肯定是不會回來了,這次出去,少不得會與琉璃的那些青年才俊接觸,她這要是負氣離開,豈不是讓別的男人有可趁之機,他如何都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也不知她是怎麼想的,竟能將那園主與自己牽扯上,看來她對自己的懷疑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若是這次放任她離開,她再在胡思亂想,到時候真的不回來那怎麼辦?當下撿起地上的肚兜,決定勢必要將無賴進行到底。
“以前你換衣服我又不是沒看過,剛才也全部看光光了,現在為什麼不能看了?”
夕顏紅著一張臉,不看夏夜白,若不是現在身上光光的,什麼也沒有,她定要衝上去好好的教訓他一頓。
她雖然不與他一起沐浴更衣,換衣服的時候也不會刻意避開,晚上睡覺的時候,他抱著她,也會動手動腳,但是隻要不太過分,她也就由著他,夕顏身上的便宜,早就被夏夜白佔了個精光了,所以方才他說吻,她也沒反對,哪想到夏夜白會如此過分。
哪裡是親,分明就是要將她吃幹抹淨,玩的還是偷襲。
夕顏蹲在地上,抬頭,冷著臉,狠狠地瞪了夏夜白一眼,雙頰粉嫩,如桃花盛開,那一雙美目,像是嬌嗔一般,波光流轉,那被單裹在身上雖比較嚴實,不過她現在身無寸縷,就連肚兜也沒有,夏夜白低著頭,剛好可以瞧見被單下的風光,胸前那一片肌膚如凝滯白玉一般,不由想到方才柔滑的觸感,又是一陣的心猿意馬,卻也知道若是此刻自己再敢胡鬧,她定是要真的負氣離家出走了。
只能看,不能碰,只可遠觀不可褻玩,身上的慾火燃燒的愈旺,恨不得撲上去,也只能吞吞口水,強力剋制壓抑,有道是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就是此刻夏夜白的真實寫照。
他昂著頭,儘量不去看夕顏露在外面纖細的手臂,雪白的小腿,還有被單下的風光,孩子氣的哼了聲:“剛才全部都摸過了,顏顏的面板真好,摸起來滑滑的。”
這樣的話明明該是猥瑣至極的,可聽在夕顏耳裡卻覺得惱火萬分,想到那雙手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