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黑色的土地貧瘠乾旱,枯萎的樹木歪歪扭扭倒伏在山坡上,乾涸的河床成了一道難堪的疤痕,這個昔日充滿歡聲笑語、鳥語花香的地方,現在已經成了一片死亡之地。::而這一切,都是拜馬車裡的人所賜。
“五百年前,見到羽帝的時候,那傢伙多麼令人討厭啊!”血之銀帝冷笑著,心情似乎還不錯:“俊美、傲慢、自命不凡,好像他就是神靈的化身!現在又如何呢?他變成了一個毫無力量的小孩子,這地方也變成了這副模樣!哈哈哈。我卻比以前更加強大了!沒有了任何阻礙。現在我想要的東西,已經很快就能得到了!”
“閻惑呢?為什麼還沒有把他抓來?”車裡傳來另外一個聲音,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冰冷無情,令人遍體生寒。安杜恩定了定神,回答道:“女巫大人,他將您救出來地時候,沒有說過他要去什麼地方嗎?”“真是廢話。”女人有些惱火地說道:“如果他告訴我了。我現在還會坐在這裡嗎?如果不是力量不夠,我早就把他帶回來,獻給陛下了!”“只要他還沒有做出危害銀帝城的舉動,慢慢抓他也不遲…”血之銀帝打斷他們的爭論,聲音裡透著不快的嘶嘶聲:“現在落岐**隊已經開始集結,不用很久,四國戰爭就要全面爆發了。**誰贏誰輸我並不在意,只要他們自相殘殺。全都疲憊不堪的時候,就要乖乖聽我的指揮了,呵呵呵呵!”
安杜恩深深低下頭:“大人英明…”“除了閻惑的下落,還要給我盯緊了那個小姑娘的動向。她救活了虞舜國地王子。也是個不容輕視的敵人!”“是,大人!”
兩百多人的隊伍在凰丘山腳下紮營,準備在這裡過夜了。血之銀帝身邊的護衛。全都是從銀帝城勇士中精挑細選出來的,以前曾經是閻惑的部下,跟著他走遍了四大陸諸國,除了勇武過人,也都是精明機智之人。儘管如此,安杜恩還是小心防備,不敢有一絲疏忽。
“前方的探報回來了沒有?”夜色降臨,將一切安頓好之後。他走回自己的營帳時向衛兵問道。衛兵連忙行了個軍禮:“剛剛才到。就在您地帳外等候!大人!”
遠遠看,只容一人棲身的營帳外。確實有一個士兵在等候。他點了點頭,向那邊走了過去。篝火微弱的光線中,那個士兵的身影有些熟悉,他並不感覺意外,為了防止走漏訊息,派出去地探子都是他認識並且信任的人,只不過這個人的身影,有些過於熟悉了…
“我等你很久了,安杜恩大人。”士兵轉過身來,蒙臉地黑布被火光照亮,左眼閃著冷冽的光芒。
安杜恩的喉嚨像被什麼東西攥住了,他僵直的停在原地,目不轉睛的看著面前的人。身後的衛兵覺得有些異常,連忙問道:“大人,出什麼事了?!”“不…沒什麼,你到前面去吧,我們有話要說。”幾乎毫不猶豫的,安杜恩說道。衛兵連忙走開了,連頭也不敢回一下,深怕被當成窺探軍情地奸細。
“為什麼到這裡來?您地膽子也太大了吧?”壓低聲音,獨眼武將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接到地命令,可是要將你捆起來,交給大人發落!”“那就叫人來好了,看你們抓不抓得住我。”他冷笑一聲,兩手垂在身旁,毫無防備的樣子,卻讓安杜恩有種受壓迫的感覺:“您來幹什麼?!”
“不要緊張,我不會對那位大人下手。”閻惑走近他兩步,武將下意識的低下頭去,這種恭敬的姿勢,是從小到大養成的條件反射:“該怎麼說呢?我是想來見你的。”“您在奧卡羅森林饒我一命,現在後悔了嗎?”“為什麼這麼說呢?我是那種男人嗎?”“可是…”“有件事情想要告訴你,而且…”他稍微停頓了一下:“最近有一個人對我說了一些話,讓我想要見到你。”
安杜恩有些驚訝…不,簡直就是震驚!面前這個男人,是他從記事起就一直服侍的主人,他從來不會輕易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