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響他的工作,這樣會顯得非常幼稚,很討人嫌。
陶酥等了很久,也沒有等到藺平和的回覆。
潮水般的思念也抵抗不住強烈的睏意,所以,在等待回覆的同時,陶酥也漸漸地睡過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陶酥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醒了。
她平時那麼喜歡睡懶覺,現在竟然一絲睡意也沒有了。
翻出手機,聊天軟體裡仍然沒有藺平和的回信。
他是有多忙,一夜過去了,也沒有回覆自己的訊息。
思及此,陶酥再也忍不住了。
她帶著手機走出了寢室,在走廊裡空無一人的角落中,貼著冰涼的牆壁蹲下,撥通了藺平和的電話。
但是,電話裡卻傳來了冰冷而機械的女聲,告訴她無人接聽的訊息。
陶酥咬了咬唇,倔強地不肯掉眼淚,然後給藺平和發了一條訊息。
【藺哥,我好想你,我想見你。】
一整天的時間,陶酥都悶悶不樂,因為藺平和一直都沒有回覆她的訊息。
思念與擔憂與時俱增,沒過一分鐘,陶酥都覺得,喘不過氣的感覺更嚴重了一分。
晚上九點,陶酥在揹著藝術理論的期末考試題的時候,終於收到了藺平和的訊息。
【抱歉,這幾天實在太忙了。】
【月末肯定會回去,以後再也不會離開這麼久了。】
看到這兩條訊息,陶酥突然就紅了眼眶。
室友們看到她這樣,也被嚇到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怎麼安慰她。
等她的情緒稍微平復了一些之後,寢室長才開口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麼。
陶酥沒有什麼戀愛經驗,現在又被姐姐趕出家門,跟男朋友談過好多年戀愛的室友們,似乎成為了她最好的老師。
於是,她把所有的事情,刪刪減減一些不太重要的家庭資訊,都告訴了室友們。
對於她的說法,室友們紛紛表示理解。
“熱戀期嘛,肯定是想時時刻刻在一起的,”寢室長安慰道,“我跟我男票是高三的時候在一起的,為了考大學,最長有六十多天沒有打過電話,只是偶爾發資訊,不過也不能每天都看手機,經常隔好幾天才回復,當時真的很難受。”
“是啊,酥酥的委屈我覺得蠻正常的,”另外一個室友也安慰她,“等你男票出差回來了,你可以打他罵他,反正聽你說的,他對你那麼好,肯定也會很心疼你吧。”
“那我現在很想他,怎麼辦啊……”陶酥委屈地說。
“也沒幾天了,不是最遲月末麼,今天都26號了,”寢室長說,“久別之後的重逢,別有一番風味哦~偶爾也要嘗試一下新鮮的情~趣~才行啊。”
“臥槽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汙!”
“薑還是老的辣,知道什麼是情~趣~啊~”
“你們兩個都給我閉嘴!”
……
不理會室友們有一搭沒一搭的玩笑話,陶酥轉身爬上了床鋪。
雖然室友們的安慰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她也明白分別是很短暫的,可她還是覺得很難過啊。
她真的只是想要一個,能夠長長久久地陪伴著自己的人,這個想法……好像確實有點過分了?
這個世界上,除了自己的影子,真的會有人一輩子都不會離開自己嗎?
陶酥這樣想著,竟然也漸漸地睡過去了。
接下來的日子裡,專業課和公共課的期末考試輪番轟炸,陶酥也把藺平和的事情暫時拋在了腦後。
只不過,31號上午,最後一門課程的考試結束之後,思念再一次佔據了她的大腦。
吃過午飯,陶酥神色懨懨地往寢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