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了自己的手,就好像那車門鎖燙著了她的手一樣。
容初平靜地對著安笙說道,“你頭一次打我,只付了醫藥費;第二次呢,就更變本加厲了,揍完我跑得比兔子還快。這帳你想怎麼算吧?”
既然沒法兒遠離這個災星,那麼只能既來之、則安之了。
安笙想都沒想便脫口而出道,“我沒錢。”
“那你有什麼?”容初的目光在安笙白淨的麵皮上掃視了一圈兒。
安笙細細地思量了一陣子,覺得自己還真是身無長物,兩袖清風。
她緩緩但堅決地搖了搖頭。
容初倒樂了,真是正中下懷。一想及這兒,他竟笑了起來。
兩人一道待著的汽車裡頭,容初的笑聲顯得很是突兀。
安笙緊張地瞅了他幾眼。
容初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猛烈地咳嗽了幾聲,以掩飾自己的尷尬,“這帳我會和你慢慢算的。”
容初現在就是姜太公,他要放長線釣大魚!
☆、第二十一章 仙人球也要開花
容初很納悶地坐在跆拳道館裡頭,翹著二郎腿,目不斜視地瞅著場子中央的安笙。
自己不是琢磨著要和她算賬的麼?可自己這怎麼還沒來得及和她算賬呢,就被她三言倆語就給說動了,到最後竟然陪著她來了跆拳道館。
這究竟算怎麼一回事呢?
容初有些不耐煩了,換了個姿勢,繼續毫不避諱地盯著訓練場中央一身白色訓練服的她。
哎,自己到這會兒竟都沒問一問她叫什麼名字。
這不行,冤有頭,債有主。可自己這個債主居然到現在都不知道她姓甚名誰,這回頭自己想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