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也跟著出去了。
藍家不大,到了隔壁就見到了穆清坐在那裡,忙上前去問道:“怎麼樣?”
穆清拉過淺淺,讓她坐於他的腿上,這才說道:“按你說的,擦洗了下就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
淺淺滿意的點頭說:“現在把人搬到床上去了吧?”
穆清回道:“嗯!還蓋著被子的,看起來就像睡著了似的。”
淺淺緊繃的思緒微微放鬆了些,靠在穆清的肩上說道:“等一會兒二嫂她們沐浴上床休息了,我們也就回去休息了。”
“好!你昨晚也沒休息好!”穆清心疼的看著淺淺。
淺淺不甚在意的說:“無妨,待這幾天過了,這事也算是徹底了了。”
淺淺和穆清一直待到藍冉瑩沐浴後,兩人這才離開了藍家,回了育幼院裡。
育幼院裡,真真、邱子衍等人都還沒有睡,都坐在大廳裡等著淺淺的訊息。
他們就見穆清急著把二郎帶走了,問他什麼,他也沒有說。
“姐,出什麼事了,怎麼突然讓二哥去了藍家,他人呢?怎麼沒跟著你們回來?”真真一邊問話,一邊還到門口去看了一眼,確定了二郎沒有跟著一起回來。
淺淺撫了撫有些生疼的額說道:“噢,藍夫子痛了,二嫂想讓二哥趁機多表示一下,以示來軟化藍夫子的心,但是又不能讓別人知道這事,所以才會偷偷摸摸的過去。”
真真立即就信了,臉上露出笑容說:“這倒是好,生病的人最脆弱了,二哥在床前做做孝子,藍夫子肯定就會樂意把二嫂嫁給二哥,也不會再要這麼多聘禮了。”
淺淺嘴唇扯了扯無力一笑,說:“晚了,都回去休息吧!”
“嗯!那我去睡了,好睏啊!”真真打著呵欠就出了門。
邱子衍落在最後,擔憂的說道:“看你的樣子,事情不像這麼簡單,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淺淺一聲輕嘆,說道:“別提了。”
邱子衍看淺淺不願意多說,也沒有追問,只道:“好吧!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只管吩咐就是了。”
淺淺微微笑說:“我不會和你客氣的,你放心吧!時間不早了,趕緊去休息吧!”
次日一早,淺淺就把藍家的事情和真真交了底,並讓她去古家醫館看著,適時幫藍冉瑩一把,免得大夫詢問病情時,她會露了底。
真真一臉嚴肅的說:“怎麼會這樣,我現在就過去。”
淺淺心裡惴惴不安,叮囑說:“你別說漏了,特別是和古小大夫說話時注意一點。”
她這兩次看古璇青,覺得他一點也不像最初認識的那般無害,特別是看真真的眼神,總有種老謀深算的感覺。
不過眼下事情多,淺淺也沒心思插手真真的感情。
而且真真不像二郎,雖然最近瘋得有些沒邊,但她骨子裡卻還是聰慧的,吃不了大虧。
這一日下來,淺淺雖然足沒出府,但卻有種坐擁天下大事的感覺。
育幼院裡的孩子都打發出去探聽訊息了,聽到什麼事都會跑回來告訴她,她這裡就像一箇中樞地帶一樣。
藍冉瑩買藥,藍鴻波被氣病的事情,在一夕之間,整個南陽都聽說了。
雖然以前認識藍冉瑩的都誇她優秀,但是如今談起她,誰不是嘖嘖兩聲,一臉輕嘲。
但好在這樣的日子,也只是三日,三日一過,藍家掛起了白布,點起了白燈籠,而藍冉瑩也在第一時間訂了一口薄棺,將人裝到了棺材當中。
所有人看到這些,不用刻意說明,就知道藍家有喪事,再加上藍冉瑩這三日頻頻跑醫館替藍鴻波抓藥,不用細問,大家也清楚,這走的人是誰。
靈堂是由二郎一手一腳佈置起來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