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進攻的更加猛烈,追上前去抬腿側踢向凌天宇的頭。凌天宇只能抬起左臂抵擋,警衛員見這一招對凌天宇有用,連續出了三腳,凌天宇擋了三次,開始感覺到自己的雙臂發麻,在這樣抵擋下去,就算胳膊不被踢斷,也要踢的毫無知覺。
紀警衛員的腦袋有點一根筋,見這招好用,變本加厲的踢起來,凌天宇“捱揍”的時候也沒閒著,眼睛始終盯著警衛員,在觀察他的步伐,凌天宇發現,他每踢一腳,都會往前邁一步,自己則是往後退一步,踢完上一腳之後,他會十分自然的往前賣一步。
凌天宇看著警衛員的腳落下,自己的左腿往後腿了半步,警衛員的左腿前進半步,同時抬起右腿,又是這一招側踢。
凌天宇嘴角揚起一絲邪惡的笑容,左腳還沒等落地,卻改變了軌跡,向前邁去,同時右腳突然出擊,踹在警衛員的左腿上。
警衛員此時是單腿站立,左腳被凌飛天宇踹的站立不穩,整個人向後倒下去。
凌天宇右手抓住警衛員的手腕,轉身將他抗在背上,右腳向上踢起來,腳尖從自己的左臉邊擦過,踢在警衛員的臉上,警衛員沒想到凌天宇身體的柔韌度如此的好,感嘆還沒完事呢,被凌天宇扛過肩膀,摔在了面前。
警衛員躺在地上,疼的呲牙咧嘴,凌天宇單腿跪下,右膝蓋落在警衛員的胸口,右手搬著警衛員的手腕,將手腕扭曲到了身體的極限。
場外戰士紛紛發出嬉笑聲,凌天宇尷尬的站起來,看著自己扯開的褲襠,十分尷尬。
“笑個屁!”柳軍長大罵:“你們還有臉在這笑?輸了都不知道廉恥,很好笑麼?全給我起來站軍姿到明天早上,誰都不許給我吃飯。”
凌天宇說道:“柳軍長,您別生氣,我褲襠開了,他們笑就笑了吧,反正我臉皮厚。”
柳軍長說道:“這不關你的事,這是風氣的問題,天宇你跟我來。”
凌天宇跟著柳軍長回到他的辦公室,現在辦公室內只有他和凌天宇,柳軍長再次打量凌天宇,說道:“真看不出來,你還真有兩下子,不像是是平時打架學的吧。”
凌天宇說道:“我坐過幾年牢。”
柳軍長暗暗吃了一驚,心想:這麼年輕就坐了幾年牢,而且說的很輕鬆,讓柳軍長忍不住多問了一句,“因為什麼進去的?”
凌天宇平靜的說道:“殺人了。”
柳軍長又吃了一驚,看著凌天宇說不出話來,凌天宇說道:“我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殺人那年我讀高一,才開學沒幾個月,因為一個初戀女孩吧,用圓珠筆把一個官二代的兒子給桶死了,判我無期,我在監獄裡面表現好,無期變為十五年,然後一點點減刑,最後我差不多在裡面呆了九年的時間。”
柳軍長問道:“你高一那一年多大?”
凌天宇想了一下,說道:“我生日小,如果按照週歲算的話,應該算是十五歲吧。”
“媽的。”柳軍長罵道:“一個十五歲的孩子用圓珠筆殺人,判的這麼嚴重,要是讓我知道我肯定要管一管。”
凌天宇說道:“因為我是孤兒,對方是個官二代。”
柳軍長說道:“罷了,不聊這些了,你出獄之後幹什麼了?”
凌天宇說道:“我出獄之後混黑社會了,也算不上什麼黑社會,就是在北城區那邊和一些年紀相仿的人玩玩車,飆車贏錢是我生活的主要來源,最近幾個月我開了一個酒吧,昨天也被骷髏幫的人給燒了。”
“骷髏幫?”柳軍長說道:“就是推薦信中提到的那個骷髏幫?”
“就是這個。”凌天宇說道:“他們拐賣兒童,倒賣人體器官,我在很巧合的一個機會下把李司令的孫女救出來,掀翻了他們KM的堂口,因此惹禍上身,昨天骷髏幫的人才到KM,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