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清楚,她越是這麼說,某些別有用心的人就越是會堅定的認為這裡有鬼,絕對不會輕易離開。於是她又提了一次曲水流觴,一副迫不及待要走的模樣。
然而,曲水流觴到底還是沒有玩成。
尚蓮見沐小狸三言兩語就要將所有人從這個大秘密入口引開,如何能甘心?
“沐小狸,你如此狠絕,到底是為了這跟草才像要容世子的命,還是為了草下見不得人的東西怕被發現,想殺人滅口?”
聞言,本來站在尚蓮身邊的人頓時離她遠了許多,心下都是不屑。這女人長腦子沒有?這麼多人看著呢,滅一個口有什麼用?
“你什麼意思?”
容墨染恍然大悟,道:“沐小狸,難道這下面真的有秘密?”
沐小狸瞬間變臉,唇邊的淺笑消散,臉上線條繃成一條直線,瞪了尚蓮一眼,眼中的惱恨一閃而過:“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軒轅澈含笑看著,對沐小狸越來越好的演戲本領詭異生出一股的與有榮焉的感情。
“沐小狸!你心虛了!”
“尚蓮,你不要得寸進尺!身為尚書府嫡女,連客隨主便四個字都不懂嗎?”
尚蓮哼笑一聲,容墨染介面道:“沐小狸,我們……”
沐小狸神色惱怒,拳頭握的死緊。
軒轅澈見狀知道沐小狸這是要忍到極限了。他知道自她下定決心後,從未有過這樣驚慌失措的時候。以她的驕傲,哪怕是裝出這樣的表情也是一種羞辱。不如推上一把,早點了了這鬧劇。
“客隨主便麼……本王倒是懂。算了,容墨染,何必跟草過不去。”
軒轅澈勸得輕描淡寫,他自廟中回來後,朝上朝下從來看熱鬧不嫌事大,沒事還要被他攪合的狼煙四起,這樣勸和在容墨染的記憶中是絕無僅有的。可是,容墨染卻不能領情。
氣氛僵直起來,長公主看看容墨染再看看沐小狸,隱約覺得容墨染似乎要摸到邊緣了。她鬆了一口氣,暗子欣喜,不用親自出手就能完成任務的感覺實在是太好!
她本來想趁著離席的機會,好好查探一下將軍府,可是沐小狸卻言行舉止間,將她們姐妹全部拴在身邊,她盡是半點機會也沒有。而跟著沐小狸一路走來,看到的那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守衛更是讓她死了暗中查探的心思。空有千般謀劃卻不得不胎死腹中的感覺,實在是憋屈!
見容墨染已然有了辦法,她有心幫忙,可見過沐小狸的心機手段之後,她又不想徹底得罪沐小狸。只得繼續保持靜默。
軒轅凌在軒轅澈離席後,也跟著離開,他本來是一路尾隨軒轅澈,但是軒轅凌對將軍府的熟悉程度實在不太不如軒轅澈,三轉兩轉就被其甩掉。等他再找到軒轅澈時,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尷尬場景。
“墨染,怎麼了?莫非沐小狸這個東道主做的不好,惹到你了?”
尚蓮眼珠一轉,諷刺道:“宣王來的遲,不知道。方才沐小狸正問我們知不知道客隨主便呢?”
宣王一愣,條件反射的發揮出他舌戰群儒的本事:“雖說客隨主便,但是也有賓至如歸這一說啊。沐小狸,你以為呢?”
沐小狸冷漠道:“容墨染!你是非要動我的草?”
“原來是為了一根草……來來來,讓我看看,是什麼樣的奇珍異草,居然讓一個郡主一個世子生氣到這樣程度。”
“不就是這個?”容墨染氣咻咻的一指牡丹從中長的跟狗尾巴差不多的草。
軒轅凌覺得這世界玄幻了,瞬間與容墨染一樣認定草下肯定就是那見不得人的地方。不過,墨染啊,用一根破草做契機,你是不是太隨便了?
“王爺誤會了,容世子對她那破草一點興趣都沒有,只是覺得這地底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