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將半數的財產轉讓給扎比尼家。並不要說他很可能會因為娶了個麻瓜出身的女巫而被踢出純血社會。
然而,這一切都似乎不再重要了!在他的時代,血統的差別真的那麼重要嗎?他從前真的對麻瓜出身和混血的人抱有那麼大的偏見嗎?一切都像夢一樣……如果他試圖回想時用力過頭,那些記憶又會可惱地溜走。
赫敏稍微靠緊了一點,他甚至能感覺到她的呼吸。他知道她正在他懷裡打盹。我麻瓜出身的妻子,他想著,吻了吻她的發心。如果你能讓我心動如此,血統又有什麼所謂?
許多個小時之後,德拉科終於感到累了。黎明將至,這意味著他們已經騎行了獎金六個小時。本也開始累了。是時候休息了。他四處尋找可以休憩的地方,然後發現他們正走近一個矮樹林,這裡足夠隱蔽,可以藏身。
德拉科撥轉馬頭朝樹林去,悄聲對赫敏說:“起來吧。我們休息一會兒。”
“到了嗎?”赫敏半夢半醒地問。
“還沒有,但我們已經走了很遠。馬累了,我也是。”
赫敏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枕著德拉科身上的柔軟織物上。她嗅著他身上熟悉的氣味,抬頭看他。
“早上好,馬爾福夫人。”他說著,鬆開握著韁繩的一隻手,撩過她的髮絲。赫敏微笑,德拉科從她的眼睛裡看見了幾分從前那個赫敏的影子。“你該刮鬍子了。”她說著,吻了吻他的面頰。
德拉科視之為鼓勵。本被迫站著一動不動,因為騎在它背上的兩個人一直在親吻。終於,它開始不耐煩地跺腳,呼哧呼哧地噴著鼻息。
“我想本口渴了。”德拉科說著,扶赫敏下了馬。
“我也這麼想。”她說完伸了個懶腰,“我睡了個好覺。”
德拉科把水瓶⑦遞給赫敏,眼皮開始打架。“你騎術很好。”
“馬爾福莊園裡有很多馬。我六歲就開始騎馬了。回去之後我會教你的。”他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
她看著清淺的晨光輕柔地爬上他優美的輪廓。鉑金色的頭髮飄到他眼睛裡,她伸出手觸碰。她似乎很欣賞他肌肉發達的胸膛,那是因多年的魁地奇訓練和過去幾個月的重勞作鍛煉出來的。
她猶疑地盯著結婚戒指。她知道這戒指對他來說有多重要。哪怕這只是一枚臨時的戒指,只用到他們回去位置,她也知道,他將這戒指給她意味著什麼。儘管他對她有諸多難以接受之處,他還是鼓起勇氣改變了自己的新年,與她結婚。好吧,誰能想到他骨子裡是個斯萊特林?⑧
你說你愛我。那麼為什麼我還是沒有信心?
朝陽衝破十月迷濛的天空,溫暖的陽光灑在德拉科身上。赫敏迫切地想要靠近丈夫。
“德拉科,先別睡。”她喃喃地說著,撫摸他的臉龐。
德拉爾睜開雙眼,看見朝他微笑的赫敏。他的新妻子彎腰吻他。他疑惑地看著她解開裙子背後的綁帶。空氣中再次滿溢著玫瑰的香味,就像在教堂裡那時候一樣……這一次,他沒有被嚇到。衣裙落地,香肩露出,德拉科感到一陣燥熱衝過全身。赫敏沒有停下來。很快,她的手指解開了緊身胸衣背後的帶子,,將其拉落。
她完完全全就像他記憶中的那樣美好。不,比那更好。他的目光飢渴地掃過每一寸露在外面的肌膚,以填補那最甜蜜的渴求。
赫敏沒有因他的注視而退縮。她看起來有些害羞,但似乎也有些迫不及待。
“我也愛你。”赫敏說著,而德拉科雙臂環過她,將她推到地上。
作者有話要說: ①祭衣:正教、新教稱聖衣(新教的少數教派不用),羅馬公教(中國稱天主教)稱祭衣。(我原先想說法袍……然後才發現原來這衣服的稱呼是有講究的。前文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