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做衣服時,您倒是縫嚴實了。以前的那些衣服,若不是孩兒自己修補一番,哪裡出的了門?不是露屁股就是露……”
“黃九智!你給我閉嘴!”爆怒中,田氏的雙目通紅,指著大笑的兒子說道:“你也不想想,孃親十六歲就有了你,人家一個小姑娘,在這該死的匈奴,把你拉扯大容易麼?現在你長大了,就開始嫌棄娘這,嫌棄娘那了?”
黃九智吐吐小舌頭,乖巧地摟著田氏的脖頸,正色道:“田紅珠女俠是世上最美、最溫柔、最善良的女人。我黃九智慧投胎做她老人家的兒子,那是前身修來的福。智兒感激來來不及,怎麼還會嫌棄你呢?我美麗的田女俠?!”說著,小口在田氏臉上猛猛地親了一口。
‘撲哧!’田氏被逗笑了。
“娘!智兒又想到一個主意,最近一個月的糧食有著落了!”黃九智乘機道。
“哦?”一愣,田氏喜道:“快說!你又有什麼鬼主意?這附近的匈奴貴族我們都敲詐過一遍,難到漏了哪一家?”
“當然!難道娘忘了壺衍豹那小子?”黃九智面色詭秘。
壺衍豹是當今匈奴單于的小舅子,二王子頭曼的親舅舅。在匈奴眾多貴族中頗有些勢力。
“他家?這混蛋常常南下趙國燒殺搶劫,想弄他家的馬匹似乎不太容易呢!”田氏面帶愁容。
“放心吧!智兒已經問過他家的幾個奴隸,據說他明天就要帶著奪來的財物回城。”黃九智笑著貼在田氏的耳邊,一五一十地道出了自己的計劃。
“嘻嘻!你這小東西,當真壞的出奇!”聽完兒子的計劃,田氏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若是我的智兒沒有絕症,保不準他也能成為一代梟雄……]
……
成功地從匈奴貴族壺衍豹那裡‘敲詐’來近兩個月的糧食,田氏母子的生活更加充滿樂趣。暫時解決了溫飽,黃九智開始分析整合腦子裡關於武功的東西,想找出一套提升田氏武功的速成心法。這時的他,竟然能把‘前身’每次在網路上見過的眾多武功心法一字不拉地記下來。他有些疑惑:[明明是借屍還魂,為何老子的記憶會如此奇怪?在那個世界裡某一次尿尿和打飛機的情景都能記的這麼清楚!……]
一天夜裡。
“智兒!這些天你也不給娘講故事了?天天沉思不語,你在想什麼?”田氏十分擔心兒子,生怕他又變‘啞巴’。
“娘!智兒在回憶師傅讓我記憶的一些武功心法。等時機成熟,智兒就傳給孃親!”貼在田氏懷裡的黃九智瞬間感受到了母親的心事,忙解釋道:“往後智兒再也不讓娘擔心了!”
感動之餘,田氏問道:“你現在的情景又練不了武功,你師傅此舉何意?”
“這個……這個,智兒也不清楚。師傅做事總有他的道理,他的心思不好揣摩!”黃九智吱唔道。
……
這天,母子二人從馬場回來,剛走到一個沙丘。一個的少年從沙丘前狂奔而來,此人在十四歲左右,健壯結實,面色略微有些黑,濃眉大眼,通天鼻下,兩片嘴唇出奇的厚,身著華麗錦鍛長衫,外套一件緊身虎皮棉襖,手上拿著一個熱氣騰騰的羊腿。在他的身後,一群和他歲數差不多的少年跟著狂奔,看這些跟班身上的著裝,明顯比先前那少年差了一個檔次。
“二王子!你等等我們!”
黃九智認得這個少年便是匈奴族的二王子頭曼,這小子經常領著一幫烏合之眾跑到自由華夏人的地方來欺負人,以便能夠讓這些華夏人犯錯誤而淪為自己的家奴。以頭曼的身份,本不至於經常來找這些華夏自由人的麻煩,可終究也只是個二王子,與同父異母的大哥霸格太子比起來,勢力實在小的可憐。不拿這些華夏人出氣,他也實在找不到更好的樂子。
田氏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