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蛋兒頗為白淨,一雙大眼水靈水靈。
黃羽翔見狀,不禁露出了狐疑之色,問道:“陳二,你便是你的媳婦和女兒嗎?”他原道陳二的女兒必是極美之人,才會讓周啟東不顧身份、不顧流言,強自逼婚。這大姑娘雖是長得不醜,但離個“美”卻是差得甚遠。
陳二還沒有回答,卻聽黑臉婦人高聲道:“老實,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難道又被人辭了不成?”一臉的暴怒之色。
那少女卻將一雙目光在黃羽翔的身上移來移去,問道:“爹爹,他們是什麼人啊?”
駱三元搶著說道:“陳姑娘,我們是幫你們的!你不用怕,明天那周啟東不來便罷,若是來了,我便讓他有來無回!”
黃羽翔與南宮楚楚面面相覷,俱都想道這傢伙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積極了,莫不是看上人家大姑娘了?
黑臉婦人卻是一臉怒容,道:“老實,你又到外面去亂說些什麼了?咱們家閨女能夠嫁給周老爺,那是她前世修來的福氣!你卻總是苦著張臉,你是不是要害了這門親事啊?”向駱三元怒瞪一眼,道:“你們快走,快走,咱們家可不歡迎你們!”
駱三元原想充充英雄,看看能不能博得黃羽翔的好感,繼而為他與小白的發展打下基礎,誰料如此好心,卻被她當作驢肝肺,當真是頗有幾分薄怒,道:“兀那婆娘,你怎麼說話來著?這個周啟東逼婚於你們,你卻怎得還如此高興,真是下賤胚子!”
駱三元滿臉鬍渣,本就是有七分怕人相,此刻臉孔一板,當真是頗為赫人。黑臉婦人被他嚇得一驚一愣地,隨即譏聲道:“周老爺可是咱們城裡頭最富的人家!進了他們的家的門,以後穿得是綾羅綢緞,吃得是山珍海味,有一輩子的福氣享,你算什麼東西,懂個屁啊!”
駱三元大怒,從懷中取出幾張銀票往桌上一拍,道:“哼,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才叫有錢!”他的掌上多用了幾分力道,這張桌子又過於破敗,一掌擊下,整張桌子突然四分五裂開來。
黑臉婦女大怒,道:“你這個賊胚子,快些賠我家的桌子來……要,要一兩銀子!”她說到一兩銀子時,雙眼之中已然放光。他們家一年的用張也不過三兩白銀,這一張爛桌子也要駱三元賠一兩銀子,當真是獅子大開口了。
陳大姑娘卻是將地上的銀票一一撿起,瞥了一眼,突然失聲道:“十萬兩!”她雖然識字不多,但這“拾”、“萬”字,還是認得的。
“你說什麼?”黑臉婦人一把將陳大姑娘手中的銀票搶過,但她斗大的字也不識得,只依稀認出了一個“拾”字,其它的字卻是一個未識。她知道自己的女兒識字,不會看錯,當下突然急喘起來,胸口猛地一陣起伏,猛地渾身一陣發抖,竟是暈了過去!
陳大姑娘忙伸手扶住了她,叫道:“娘!娘!你醒醒啊!”
駱三元見狀大笑,道:“貪心的婆娘!”
黃羽翔卻是更為疑惑,看他們這副樣子,這周啟東根本不用逼婚,這黑臉婦人早已是千肯萬肯,恨不得將自己也送到周家去當小妾!為何這陳二卻是一臉失魂落魄的樣子。
他看著陳二,卻見陳二隻是目觀鼻,鼻觀心,竟是對周圍的事情理也不理,不由得大奇,想道若是普通人見到這些個銀票,雖不若黑臉婦人一般會暈了過去,但在鉅富面前,至少呼吸也會急促一些,豈能如他一般如同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陳老實,周家除了要娶你女兒,是不是還提過什麼條件?”
陳老實突然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隨即又低下頭來,過了好半天才抬起頭來,道:“好吧,老漢便將一切都告訴公子爺,希望公子爺難夠幫老漢一把!”
黃羽翔將倒在懷中的南宮楚楚扶正,兩人都擺出一副聆聽的樣子。只是陳大姑娘見到南宮楚楚竟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