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保護你和陽陽的!”
這時,前面不遠處的帳篷傳來一陣喧譁聲,仔細聽,又是一個醉酒的男人在打老婆,發酒瘋。
林若寒憤憤不平地捏緊了小拳頭,皺起了秀氣的小眉毛。蒙古人饒勇好鬥,還有個陋習很不好,特別愛喝酒,酒鬼特別多。喝得醉醺醺的,到處找人比武,被人一挑撥就打架鬥毆,還有不少男人一喝酒,回去就打老婆打孩子出氣,林若寒很看不慣。
扎木合知道若寒的小心思,安慰道:“若寒妹妹,我們家沒人會打老婆,我阿爸沒打過我阿媽,阿爾穆哥哥不會,我不會,以後扎木禮也不會!”
林若寒白了他一眼,道:“誰說你啦,我們過去看看!”
兩個人悄悄的伏到那帳篷邊上,扎木合掀起門簾一角,向裡頭張望,恰好那女人轉過半邊臉,扎木合差點尖叫出來,他急著要衝進去,林若寒已緊緊捂住了他的嘴,把他拉走。
轉到僻靜之處,林若寒才鬆開手,扎木合氣急敗壞地說道:“那個女人是我小姨,那個男人不是我姨夫,我不能讓壞人打我小姨!”
林若寒道:“我們衝進去就和他打,你讓小姨以後怎麼辦,要救人不是更麻煩了。”
扎木合一下了呆住了,他看壞蛋欺負小姨,只想著打那個壞蛋一頓,卻沒想到後果。
扎木合訕訕地望著她,說道:“那我們怎麼辦?不能讓壞蛋再打我小姨了。”
林若寒道:“我們想辦法把壞蛋弄暈了,再問問你小姨,我們才好幫她!”
兩人悄悄潛進帳篷,到了那男人的後面,林若寒伸手點了他的穴道,男人一下子癱倒在地上,那女人一下子驚呆了。
當見到是扎木合時,她臉上露出了喜悅的笑容,她認出外甥來了,上前一把抱住了扎木合,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林若寒擔心會有人過來,忙拉著扎木合小姨,問當初發生的變故。
小姨含著淚,說了那場恐怖的災難。
小姨當時正帶著小表弟,在離營地比較遠的一條小河邊洗衣,當看到有很多持刀槍的外族人騎馬從營地那邊過來,後面還趕著一群女人,就趕緊躲到小河邊的蘆葦叢裡。小河邊有很多蘆葦叢,長得很密很高大,幸好小表弟睡著了,那些外族人沒發現他們母子。
外族人還在河邊給牲畜喝水,呆了很長時間才走,小表弟醒過來了,小姨怕他哭鬧,一直緊緊捂住他的嘴,不讓他哭出來。
等那些人走遠了,小姨才從蘆葦從裡出來,匆匆趕回家。
回到營地時,才發現一片狼藉,帳篷被燒了,到處都是男人、老人和孩子的屍體,血流成河,牲畜和年輕的女人都被搶走了。
小姨夫仰面躺在地上,圓睜著雙眼,胸口上還插著一把鋼刀,已死去多時,公公被攔腰砍成兩截了,婆婆、小姑下落不明。
小姨哭著把家人埋了以後,就匆匆上路了。
她在草原上東躲西藏,又累又餓,小表弟也不幸染疾身亡了。後來被這個部落首領掠去,被賜給這個打人的百夫長當女奴。這個百夫長夫妻倆都很兇狠,動輒打罵,和她一起的一個女奴,就因為手腳慢了一些,就被他活活打死。
扎木合氣憤地衝過去,朝那百夫長,狠狠地踢了幾腳。
林若寒急忙問:“小姨,你簽過賣身為奴的契書沒就是按過手印沒?”
小姨點點頭,這就不好辦,要贖身就很麻煩了,蒙古不比關內,這邊很少有奴隸能贖身的。
小姨這事若拖上幾天,這些遊牧部落就都回自己的領地去了,要想給小姨贖身就更難了,小姨再被虐待下去,能否活到贖身那一天,也是未知數。
扎木合到門口把風,林若寒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就給這個百夫長下點傻子藥,反正他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