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無底線的讓著黎陽。
黎陽掙開了黎昊的手,道:
“不用你假好心,我知道你嫉妒我,恨不得我不好了,你好取代我。”
黎昊放開黎陽,往後退了一步,冷冷地說道:
“我說話你或許不信,但那是實話。我從來沒那樣想過。不過,我知道你是不肯信的。”
黎陽忍著後背的疼,挺了挺身子,力求和黎昊站得一般高,說道:
“可惜你辦的事,卻沒法讓我信。你現在這樣說,不過是怕了我了。王爺天天在我面前誇你,王妃也是,說你萬般好。就不知道若是讓他們知道,你大白天的往東河跑,會怎麼樣。你現在跟我說這些,是怕我回家去亂說吧?”
黎昊從奉親王府出來時,就知道有人跟著他。
他就沒想過要避諱。
而且,黎昊也在心下盤算著另一件事。
黎陽見黎昊不出聲,以為抓到了黎昊的短處,黎昊怕了他了,於是極為小人得勢的說道:
“你現在這樣對我說話,已經晚了。你想堵上我的嘴?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法子?”
黎昊淡淡的笑了笑,並不著急。
黎陽以為黎昊在裝。
在黎陽以為,黎昊往日裡,總在奉親王、尤王妃面前裝好人,現在被他抓住了狎伎的事,黎昊心裡肯定是會怕的。
卻不來求他,也不過是外強中乾而已。
黎陽挺著自己背上的傷,親自跑到東河岸邊來,本來是想將容七抓回王府去的。
但臨時又改了主意了。
一來他是奉親王世子,容七再是賤籍,卻也不是誰都隨便抓的。
要不然,容七也早就被愛慕的公子哥給抓走了。
再有,便就是黎陽在黎昊手下吃過虧,知道黎昊平日裡的武功不是白練的,估摸了一下雙方的武力,他自己又是個傷病,自覺怕打不過,再丟臉。
黎陽現在最不想在黎昊的面前丟臉。
於是,黎陽上下地打量了下黎昊,冷冷的說道:
“還算你聰明,知道求我也沒有用處。我也不在這兒跟你廢話,咱們王爺、王妃跟前再見了。”
說完,黎陽便就又往馬上爬。
只是一抬腳,後背就火辣辣的疼,那姿勢十分的搞笑。
黎昊強忍著沒讓自己笑出來,過去欲扶黎陽上馬。然後還極欠揍地說道:
“我要是世子爺,就喊著王爺一起來,這樣的話,世子爺只麻煩一次就行了。王爺在東河邊看到了我從畫舫裡出來,世子爺便就再不用多說一句話,回王府直接躺著看熱鬧就行了。這回去了,還得跑到王爺面前說這事,萬一王爺不信,世子爺可不又要被氣上一回?”
黎陽……
黎陽氣得用力的將黎昊推開,喊他的手下道:
“你們都是死的?不知道扶爺上馬?”
由於用力過度,扯動了後背,黎陽又是一陣鑽心的痛。
黎昊無奈地一攤手,說道:
“世子爺最近還是多喝些降火的茶吧,我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而且世子爺應該知道,王爺一慣十分相信我的,世子爺在王爺面前,以前沒少說我的壞話吧?哪一次,王爺信過?”
黎昊的話,簡直是句句誅心。
黎陽已經被黎昊的話,氣得嘴唇泛紫,眼看著就要暈過去了似的。
黎昊到底還是關心黎陽的,怕黎陽真被他氣出個好歹來,於是,很是時候的閉了嘴。
黎陽上了馬,也顧不得後背的疼,氣呼呼的一馬當前地往城裡,策馬跑了。
從始至終,容七都沒有多說一句話。
容七很知道,什麼時候,幹什麼。
現在黎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