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毅國嚥了一口唾沫,“她們是王上的女人。”
“她們現在是你的了,如果你要了她們,我的人不會動手,如果你不要,那我的兄弟就不客氣了。”
周圍的人都表現出一絲戲虐,他們不是白肖的兄弟,但卻都想一親芳澤。
“我要。”
“很好,看你的表現了。”光說不做是不會得到白肖的信任的。
包毅國抱著兩個女子就進入了內室,白肖對於自己人重來都不會小氣,把所有的女子都趕了進去。
至於包毅國受不受的了,就看他的本事了。
說起來白肖還有點羨慕,差點就保持不住了。
攻下府衙之後,紀九疇就帶兵過來了,“我們將軍呢?”
“在裡面,我覺得你還是不要打擾的好。”
紀九疇是魯莽,但有一點好處就是不好色,慕容賜的女人在包毅國那裡,但這慕容府還是有一些丫鬟侍女的。
這些人的姿色也是上上之選,以紀九疇的身份要睡到她們唾手可得,可他一個都沒碰。
而是老老實實的等在外面,“你就是白肖?”
“怎麼不像嗎?”
“太瘦了。”
白肖:“以貌取人可不是一個好習慣,慕容賜也不胖吧!”
“但他黑。”
估計在紀九疇的心裡,白肖就應該長許墨那樣才像回事。
老當益壯都不足以形容包毅國的身體,應該說他是天賦異稟,足足在裡面待了一個時辰才出來,在這期間聲音都沒有斷過。
“末將包毅國,拜見主公。”
有一句話叫做一路走到黑,眼下的包毅國就是這樣的。
“將軍請起吧!以後我們就是自己人。”
事後包毅國還殺了幾個慕容賜的女人當投名狀,不過白肖沒有讓他殺光,總要留一個兩個到時候跟慕容賜訴苦吧!
白肖不會給包毅國一點回頭的機會,尤其是眼下這種時候。
慕容賜很快就得到了訊息,“怎麼會這樣?”
郭閉酉胸有成足的說道:“亡羊補牢為時不晚,王上我們還有機會。”
“還有什麼機會?”
“白肖說到底還在雲州,即使包毅國叛變了,總不會所有的燕人都叛變了吧!只要王上一露面,這些燕人就會棄暗投明的。”
慕容賜一臉的苦笑,“軍師有所不知,燕軍只認角符不認人,別說是我了,就是他們的親生父母來了也沒用。”
“怎會如此?”說到底郭閉酉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他根本就不瞭解燕軍,這就是他佈局之初就存在的最大漏洞。
“燕人好戰,致使內亂不斷,久而久之就存在了角符這個東西,這樣皇室更有利於管制,多年來我們已經習慣了。”
這種方法只適用於草原之上,卻不適用中原之內,這是燕人獨有的陋習也不能怪郭閉酉有所疏忽。
郭閉酉很快的讓自己冷靜下來,“那就只能發兵阻攔了,雲州是我們的地方,在這裡我們不會輸。”
白肖這邊沒有做過多的停留,而是連夜帶兵離開了。
遙安城位於雲州的中心,距離幷州還是太遠了。
白肖寧願在路上遭遇慕容賜,也不希望在城裡遭遇慕容賜。
在外面白肖再不濟都能跑,如果在城裡想跑都跑不掉。
包毅國也很清楚這一點,所以他採取了急行軍,而且是很暴力的那種,誰要是掉隊了,那就只有死路一條。
以前的包毅國也算是愛兵如子,但是現在他為了自己,把一切都放棄了。
果然一個人年紀大了,什麼都能看得開。
幷州這邊已經等候多時了,訊息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