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勢力考慮了。
白剛以為是自己的失責,才造成了己方大軍的死傷。
連忙帶人趕到了兗州,兩軍爭鋒混亂不堪。
要是一支部曲想要闖進去很難,可就白剛這麼幾個人想要闖進去卻非常容易。
只要把死人的甲冑扒下來,穿在自己的身上,那就是猶如無人之境。
這種事白剛經常幹,所以也不會有什麼危險。
白剛到齊央面前請罪,“請大人降罪。”
“我現在就是殺了你,也沒什麼用了,那些死去的人也活不過來了。
你還是跟我說說,為什麼會拖延至此,還有鍾穢的家人呢?”
白剛自然是知無不言,“是瀛州人在暗中搗亂,屬下也是費了好大勁才逃離的。”
“怎麼鍾穢的家人落到了瀛州人手上。”齊央這是順理成章的推測。
白剛連忙解釋,“那到沒有,我們逃出來之後,正好就遇到了鍾穢,他把人接回去。”
這對鍾穢來說是大好事,但對齊央來說卻太可惜了。
如果鍾穢的家人還在他的手上,那就好了。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那在下的責罰?”
“先戴罪立功吧!等我們殺出去再說。”
以前齊央等人,面對的是三方人馬,可以見招拆招左右逢源。
現在他們只面對杜昂一方的兵馬,反倒是不好辦了。
這一方人,比三方人加在一起難對付多了。
杜昂的目的很明顯,就是儘可能的留下北方的兵馬。
從交戰之初,杜昂那邊就沒有消停過。
那是從早到晚上,他是人多了,可以輪番上陣。
但他們不行啊!他們是守方,只能嚴陣以待。
幾天下來齊央整個人消減不少,郝蒲到是挺高興的,他終於是瘦下來了。
“大哥,你快點來了。”
此時齊央已經接到了白肖的飛鴿傳書,讓他們堅守原地等待援兵。
白肖已經跟姜棣這邊協商過,姜棣絕對不會參與這場戰事。
如果在以前,姜棣說不定會出爾反爾。
但在當下,姜棣卻不會這麼做,揚州之戰他死傷慘重,他還巴不得坐山觀虎鬥,都死了才好呢?
他還要舔舐傷口,當然需要時間了。
白肖把己方能調動的騎兵,都召集了起來。
這也體現了白肖的一個優勢,那就是馬多。
戰馬的數量比騎兵都多,弄到最後一人三馬,要不是怕照應不過來,一人四馬一人五馬都可以。
白肖帶著騎兵浩浩蕩蕩的殺了過去,那馬蹄聲離二里地都能聽見。
只有騎兵才能讓杜昂罷手,如果是步卒去再多都是沒用的。
因為說到兵卒的數量,白肖和姜棣綁在一塊,都沒有杜昂的人多。
齊央每日都會巡營,掌兵之後他就改掉了懶惰的習慣。
這人都是逼出來的,齊央不這麼做不行啊!
那隱隱的馬蹄聲,讓齊央為之心喜。
“擂戰鼓,主公來了。”
什麼都可以騙人,就這騎兵不能騙人。
旭日初起,白肖迎著陽光殺了過來。
別提有多麼的英俊瀟灑了,葛洪這邊的臉色就有點難看了。
“主公,我們該退兵了。”
步卒跟騎兵不同,那體現在方方面面。
就以當下而言,如果杜昂手下都是騎兵,那完全就不用管了,騎馬就可以走了。
可步卒不一樣,必須把什麼都收拾好了,才能走。
在走的同時,還要保持陣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