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連個灶眼都沒有。
這個時候荀衢才知道上當了,北疆的將士總不能不吃飯吧!
“二師兄,我不會再對你客氣了。”
還在行軍路上的郝蒲打了一個噴嚏,“準是三師弟再念叨我了,真是太不應該了。”
“多年不見,一見面卻各為其主,真是殘酷啊!”
“二師兄,你終於是想通了。”齊央瞬間就清醒了。
要知道剛才他還在馬上睡著呢?郝蒲都怕他掉下來,被馬踩死。
“我想通什麼了?你說夢話呢吧你。”
“你不說各為其主嗎?也就是認我大哥為主的意思,這不會有假吧!”
“那不是被逼的嗎?”
一說到這個,郝蒲就氣不打一處來。
作為縱橫神峰一脈的弟子,那麼註定日後就是謀士,當然幻想過什麼三顧茅廬四頭大馬了。
可到了他這,真是什麼都沒有。
甚至連句好話都沒有,就連他的家眷都受到的連累。
“二師兄,既來之則安之,你的那些擔心完全都是多餘的。”
透過一個眼神,齊央就知道郝蒲再想什麼?
主要是郝蒲,沒有做任何的遮掩,要不然也沒那麼容易。
白剛突然跑了過來,“兩位先生,主公已經分兵了,讓你們任選一路。”
雍州戰事有變,白肖必須分兵。
那麼未免暴露自己,只能儘量隱瞞了,就連齊央郝蒲都不例外。
“大哥,也真是,跟我們來這招,二師兄你想去哪?”
“當然是回北疆了,我還想去找我的家人呢?”
“那就在這裡分道揚鑣吧!我要留在冀州跟三師兄斡旋。”
郝蒲到是乾脆,或者說他巴不得跟齊央分開呢?
“那麼後會有期。”
“自求多福。”
此時的郝蒲還不知道白肖是什麼意思?等他趕上回北疆的部曲,就完全明白了過來。
白肖竟然也在這支部曲之中,這不是羊入虎口嗎?
北疆之中,最瞭解白肖的人永遠都是齊央。
“白大人,雍州有變,你回北疆幹什麼?”
“先生你該改口了吧!”白肖身邊已經有了一個齊央,那麼對於其他謀士,就不能再沒大沒小了。
始終都要保持一個做君主的威嚴,心腹謀士只有一個就夠了。
面對白肖的霸道,郝蒲只能低頭,“主公。”
“這就對了,日後我們是自己人。”
“那麼我也沒必要瞞你,不只是雍州有變,連北疆都有亂子,不過這麼多天過去了,北疆的事應該會有一個結果,我回去就是要先確定這個結果,也好無後顧之憂,放心耽誤不了幾天的。”
郝蒲心中多少都有一些安慰,至少回北疆是真的就好。
那麼他就能看一眼自己的家人,至於日後的事日後再說吧!
這認了主公,就跟女子嫁了人一樣,當然要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難道還真想著和離啊!
那不是離經叛道嗎?這回北疆的這一路兵馬,是一刻都不敢休息。
郝蒲眼看著自己越來越虛弱,實在是受不了這行軍之苦啊!
可在此同時,郝蒲也就慢慢的認可了白肖。
行軍的疲憊他是親身體會的,可在白肖的身上卻完全沒有體現。
顯然白肖是經常經歷這些事,“主公,能不能給我準備一個馬車啊?”
在郝蒲的身上,白肖突然看到了齊央的影子。
“你們那個師傅是怎麼活到今天的?”
“主公,你怎麼說我都可以?但卻不能說我師傅,請你收回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