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踏,這個時候羅俊也得手了,高舉喬殤的人頭就走了回來,更讓賊人喪膽。
羅俊單膝跪在白肖面前,“大人,屬下幸不辱命。”
白肖連忙把喬殤的人頭扔在一邊,人頭哪有人才重要啊!白肖連忙把羅俊扶起,“男兒膝下有黃金,不可輕易跪下。”
齊央:“那個再不追,敵人就跑遠了。”
白肖一個眼神就瞪了過去,齊央馬上心領神會,“行,我追。”
可是氣氛已經破壞了,而且身邊還有一個呂勤,“都看我幹什麼?追啊!”
這下子所有人都走了,白肖一下子身邊沒人了,這一晚上可把白肖累壞了,大事已定白肖才不會浪費那個力氣呢?
天都快亮了,齊央等人才回來,白肖已經讓人打掃戰場了,白肖真的覺得自己這次發了,一把朴刀那就相當於五錢銀子。
這麼多的兵器,白肖都算不過來了,這就是發戰爭財吧!
當然也有人手腳不乾淨,白肖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自己吃肉當然要讓底下的人跟著喝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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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翱帶兵進入幷州,真可謂是疲師遠征啊!一路急行軍而來,按理來說應該休整一下。
可辛翱眼高於頂,根本就不會體下屬,軍中不免流言蜚語怨聲載道,可辛翱不但不安撫還急於求成。
既然在這個時候分兵,靠著士卒的精銳,還真讓辛翱小勝了幾場。
辛翱立即上報朝廷,還誇大了不少,彰顯自己的戰功。
一開始分兵,部曲之間距離的還不是太遠,還可以相互馳援,但隨著掃清亂賊,部曲之間相隔的就遠了。
被賊兵抓住了機會重兵各個擊破,而辛翱卻報喜不報憂,把朝廷都蒙在了鼓裡,還以為辛翱每戰皆捷勢如破足呢?
幷州本土還有一些郡兵,所以辛翱才可以勉力支撐。
可是捷報多了,總會讓人起疑的,三天一小勝五天一大勝,反賊早就應該被肅清才是啊!為什麼還在作亂。
朝堂之上就因此出現了一個謠言,辛翱要擁兵自重。
這個流言就是白攆讓人傳出來的,幷州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當然很清楚,白攆可是權相門生故吏滿天下,什麼事情能瞞不了他呀?
他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為了藉此機會打壓武官。
杜昂之所以不動聲色,其實是想給姜衍一點教訓,讓姜衍知道想保住江山還得靠杜家,可以說二人各懷鬼胎啊!
只有姜衍什麼都不知道?還想著用什麼辦法召回辛翱,糊塗啊糊塗。
直到反賊攻入冀州,真相才大白於天下,姜衍震怒,“這就是朕的駙馬,欺上瞞下謊報戰功,傳令賜死。”
“父皇不要啊!”當朝的孝義公主,竟然闖到了朝堂之上。
姜衍:“放肆,你這樣成何體統。”
“父皇,求你不要殺了駙馬,我腹中已經有了他的孩子。”
事情鬧到這個份上,白攆已經心滿意足了,“陛下,駙馬年少輕狂難免有失準之處,還是從輕發落吧!”
白攆一人之言,就代表了所有文官的態度。
“請,陛下從輕發落。”那跟逼宮似得。
杜昂也站了出來,“駙馬的確罪不至死,但卻不能繼續領兵,還是另選賢能吧!”
白攆:“陛下,反賊勢大與其硬拼,為免勞民傷財血流成河,還是招安吧!”
招安之事在大齊也並不少見,最後都卸磨殺驢了,到是一種殺人不見血的好方法。
杜昂:“荒天下之大謬,這不是普通的賊寇,而是反賊大燕餘孽,豈能招安要趕盡殺絕。”
“大將軍都知道你是帶兵之人,但你總不能因為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