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掩護這個丫頭,你可知道,那個閣樓是你爹爹的摯愛。”二孃氣的臉漲紅。
但,到底,韓灝風紋絲不動,只說了一句,“一人做事一人當,還望孃親執法辦事。”
那樣的謊言,很明顯是袒護。但,就那樣的謊言,讓韓殷相信了。到底,因了韓殷的一句話,馨緋逃離了雷聲的折磨。但,於此對應的是,那****,韓灝風一人跪在院子裡一陣夜。那****,雷聲之後,便下起了大雨,只,跪在院中的人,卻沒有一點的屈服。
馨緋站在自個的小閣樓上,望著巋然不動的韓灝風。那時,她流淚了,她知道,在這個韓府,韓灝風是唯一一個對她好的人。
可,如今,這個人,她懷疑他是奸細縱然如此,他竟是對著她說,“現在,你是自由的。不論你想去那裡,都隨你?”試問,這個天下間,有那個奸細會如此真誠的對待一個人嗎?馨緋不信。但,對韓灝風的瞭解,實在太少。
努力的抬眸,馨緋只問了一句,“這句話,我只問你一句,你會害我嗎,哥哥?”
“不會。”韓灝風抬頭,對上馨緋的眼,頓了頓,還是加了一句,“但我不能告訴你,我聽命於誰?”
“不用告訴我,只要你說不會害我,我便信你。”馨緋緩緩的一笑,收起了嚴肅的臉頰,顯露出自個的笑顏。她抬起頭來,望著眼前美麗的山河,到底,還是沉聲的說了一句,“哥哥,我想去軍營,我想看看情況到底如何了?”
對於慕容雲燁和慕容雲翊,她到底是放不開?他們是兄弟啊。
韓灝風果真說話啊算話,聽了馨緋的話之後,便馬不停蹄的帶著馨緋朝著戰場趕去。只,韓灝風提出了一個要求。可以帶著馨緋去看,但,他們只能偽裝在行軍的佇列之中,不論發生任何的事情,絕對絕對不能出聲,不能顯露自個的身份。
馨緋答應了她知,不論戰場上如何,那是男人的天下,終究,和她沒有任何關係。
…
馨緋被韓灝風打扮一番之後,喬裝成了後勤計程車兵躲在不遠處的山坡之上。
戰場之上,戰士們目光如炬,直瞪瞪的看著前方。
四處的灰塵滿天,只,好似誰都沒有看到一樣。大將在前,身後的戰士好似一具具的塑像,站立在哪裡,紋絲不動,沒有一絲神情。
左邊是錦繡的軍隊,右邊是大宣的軍隊。
只,這樣僵持了很久,卻不見有任何人行動,雙方就這樣對峙著,誰也不肯妥協。
等了有等,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大宣軍隊的最前頭那人,到底,是忍受不了了。他抬頭,眼神似火一樣的望著錦繡軍隊之前,那滿身戰甲的人,緩緩開口,“都言錦繡的皇帝和惠妃伉儷情深,莫非,皇帝真的想要惠妃死在大宣萬千鐵騎之下?”
“哦?莫非朕的惠妃在你那裡?”端坐馬上之人,冷聲一笑,緩緩抬頭。
“錦繡皇帝是不信了?”一副大宣小王爺梁慕白打扮的人,緩緩一笑。隨即,拍了拍手,朝後喊了一句,“來人啊,將惠妃請出來。”
第三章 帝王愛 第三百六十九章 江山美人
第三百六十九章 江山美人
第三百六十九章 江山美人
馨緋心尖一顫,猛然間抬頭,卻見一個和自個容貌一番的女子,一身白衣的被帶了出來。
望著那穿著白衣的女子,馨緋站在那裡愣住了,這人的模樣,和自個竟是沒有一點的區別。
本以為是姜維晨,只,那人眉宇裡的神色壓根和姜維晨沒有一點的相似之處。相反的,這人的一舉一動,都帶著自個的味道。
馨緋豁然抬頭,望著那端坐在馬上的白衣男子,那神情,分明是帶著得意。
心裡豁然一動,這易容術,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