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我可以證明就連之前瞳妃墜入山坳,之前無數的後宮女子被害都和皇后有關,那麼,我想知道,皇后的地位還還能儲存多久?”
女子的目光如炬,那憤怒的目光,甚至比過了霞光居熊熊的大火。
“你放肆,本宮的清白豈是容得了你來汙衊?”顧凌兒的臉色一變,朝著身側的人大聲的吼道。
“哦?若是和皇后無關,皇后何以如此激動?今個,我也就是來證明下皇后的罪名而已,若是我說的有半分的假,任憑皇后處置。”那帶著面色面具的女子淡淡的一笑,卻是猛的直視著顧凌兒,眼中帶著厲色,厲聲問道,“只,我卻不知道,若是一切都是真的,皇后認為自個的下場將是什麼?”
女子站在那裡,像是一把冰冷的劍,攜帶者無比鋒利的刃。
“大膽狂徒,這裡那裡有你說話的份?”顧凌兒冷著一張臉,大聲的喊道。隨後,顧凌兒指著眼前的女子,厲聲的對著身邊的侍衛喊道,“都愣著做什麼,你們一個個還不快些將這個沒有分寸的刺客帶下去,帶下去,本宮不想看到她。”
“我從不知,皇帝面前,還有皇后說話的份?”那帶著黑色面具的女子冷冷的一笑,卻並不去顧及顧凌兒的反應,而是緩緩的朝著身側的侍衛們看去,冷冷的笑。
身邊的侍衛本是打算行動的,可聽了那黑衣女子的話,再去看站在一邊冷眼旁觀的慕容雲翊,此刻,慕容雲翊倒是什麼反應也沒有。這一下子,侍衛們倒是好奇了,一個個遲疑了下,也全都站在一邊一動不動,像是一尊沒有生命的塑像一樣。
“你們。。。。你們。。。。”顧凌兒站在那裡,環視了一週,卻不見有任何的人動彈,只好指著一邊的侍衛大聲的喊道,“你們都聾了嗎,沒聽到本宮說讓你們將這個賤丫頭拉下去。”
“皇后娘娘彆著急,我的這條性命自然是在皇上的手上,若是皇上的一句話,自然是可以隨時帶走我的性命。只,在皇上帶走我的性命之前,我想,皇上定然還有許多的事情是需要問問皇后娘娘的。畢竟,若是要死,娘娘定然是在我之前的。”黑色面具的女子冷冷的一笑,隨後,將目光轉移到了遠處的大火上。
她稍作遲疑,便快速的再次將目光轉移到了顧凌兒的臉上,直直的盯著顧凌兒,眼中帶著殺戮。只,她卻並未有任何的行動,只盯著顧凌兒冷冷的說道,“都皇后娘娘高高在上,尊貴無比,但,我今天想要看看,若是皇后犯罪,可是真的與庶民一樣?”
“你胡說八道,本宮的清白豈是允許你在這裡滿口雌黃?”顧凌兒說著,便伸出了自個的一直手想要給那女子一個巴掌,只,不想,女子緊緊的握住了顧凌兒的手,咬著牙說道,“收回你沾滿鮮血的手吧,別弄髒了我。”
“你。。。你。。。”顧凌兒咬著牙,惡狠狠的看著那女子,自個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要說顧凌兒作為皇后那裡受過這樣的侮辱啊,平日裡可只有顧凌兒欺負別人的份,那裡被人這樣的作踐過。可,今個,顧凌兒卻平白的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這樣的糟蹋,如此,顧凌兒那裡咽的下這口氣啊。堂堂錦繡的國母被人如此欺負,這不管怎麼說都是說不下去的。
只,這個當下,顧凌兒感覺到了無助。眼前著女子敢如此,定然是有了人給撐腰,而身後撐腰的人便是皇上和太后。要說皇上和太后顏素音雖是一句話也不說,可,就是這樣默默的站在身後就是最好的支援了。
一個不明身份的女子敢對皇后如此,只怕,也只有皇上和太后的縱容了。
想到這裡,顧凌兒使勁的咬了咬唇,巴拉著自個的大眼睛。到底,她可絕度不會任人宰割,是以,顧凌兒轉換了目光,盯著不遠處的慕容雲翊,小聲的道,“皇上,皇上您救救臣妾啊,您的皇后現在可在被人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