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與地面的接觸之苦。
葉梓桐一口氣剛松下,耳邊就傳來了楚離天的咆哮聲:“你難道就不能好好看路嗎?”
被楚離天發得莫名的脾氣弄得一肚子氣,葉梓桐用力甩開了他的手,嫌棄道:“你有什麼好發火的?我又沒有非要讓你扶我!誰讓你扶我了?你可以讓我摔下去,自生自滅啊!”
葉梓桐的怒火比楚離天的燒得更為旺盛:“所以說,誰讓你來多管閒事了?你既然多管了閒事,就不應該再來指責我,既然幫了我,就不應該再辱罵我不是嗎?”
“誰辱罵你了?!”
她的眼中竟然有淚水,竟然有淚水,她哭了?她又哭了?
葉梓桐吸了吸鼻子,惡狠狠地看了他一眼,轉身進了內屋。
“離天你沒事吧?我看姐姐這一路上心情都不太好,你還是讓她一個人安靜一下吧。”枯木燕走上前來安慰。
楚離天看也不看她,緊追著葉梓桐的背影走了過去。
眾人給皇后行了禮之後,便來到早已準備好的戲臺下,按照各自的身份坐下,等待皇后點戲。
看戲過程中,葉梓桐一直心不在焉,幾度沉沉睡去,好在帶了留香過來提醒她,才不致失態。
但坐在她對面的楚崖天卻一直將目光停留在她的臉上,那時不時低下去的頭,眯起又睜開的水眸,微啟的薄唇,無奈的嘆氣,都變成許多個有趣的情景吸引著他。
葉傾桐見楚崖天的心思一直不在他身上,便推了推他的胳膊,抱怨道:“崖天,你在看什麼?”
“不是說好了嗎?別廢話。”楚崖天不耐煩地瞪了她一眼。
葉傾桐嘟了嘟嘴,不再自討沒趣。
楚離天時不時地看向葉梓桐,欲言又止,他想問她為什麼發這麼大的脾氣,其實他心知肚明,知道枯木燕有了身孕之後,葉梓桐對他的態度就一落千丈,看到他也只當沒有看見,擦身就走。他想知道一個確切的回答,但是葉梓桐絕不會這麼痛快地告訴他。
三臺戲對於葉梓桐來說無聊而漫長,當皇后合上戲本時,她終於鬆了一口氣,旋即跟著人們轉移陣地。
接下來是上禮的時間,從大臣們開始,到皇子公主們。
楚崖天送的是一尊純金打造的佛像,閃閃發光,皇后愛不釋手。
楚離天送上一副用金絲銀線縫製的白壽帳,皇后敷衍地誇了兩句便沒再說任何。
葉梓桐有點不滿,論心意,自然是楚離天更別出心裁,可皇帝不寵楚離天,皇后即使再喜歡這白壽帳,也不敢當眾說喜歡。好在楚離天已經習慣了這種冷淡,不以為然。
“母后,我們家梓桐也有禮物要獻上。”楚離天說道。
皇后對此並提不起興趣,冷淡地點了點頭說:“是嗎?什麼東西,拿來給本宮看看。”
葉梓桐笑著站了起來:“不是東西,母后,是一個表演。”
“哦?什麼表演?彈琴還是跳舞?”
葉梓桐在心裡嘆了口氣,看來在他們的心中,女子表演無非就是這兩樣,這一次就讓他們開開眼界吧。
“我的表演是殺人,母后。”葉梓桐鎮定地回答道。
“殺人?”這下皇后娘娘來了興趣,她一臉嫌棄又驚恐地說,“今天是本宮壽辰之日,你怎麼能表演殺人?是在故意搗亂?”
“不是真的殺人,母后,只是表演而已。”
“那好吧,你表演吧。”
葉梓桐朝楚離天看了一眼,這是今天她第一次主動看向他,楚離天站了起來,走到了葉梓桐的面前,與她對立。
“來吧。”楚離天衝她揚了揚眉。
葉梓桐不屑地昂起頭,握起拳頭朝楚離天的臉上砸去,楚離天閃過,接著反手便抓住葉梓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