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上的影像花了兩下,徹底黑屏,遙控器零件電池散落一地。
韓大偉跪在江中豹的旁邊,低著頭不敢多語,任憑江中豹殺剮。
昨晚那三車裡面都是高檔假酒,一車價值八萬,三車差不多二十五萬,二十五萬的假酒被砸個精光,連貨車都被扣了,一夜間損失了幾十萬。
如果只是幾十萬,江中豹也不至於發那麼大的火,江中豹火的是警方已經盯上他們了,不少客戶都不敢定江中豹的假酒,就怕引火燒身,這下滑的利益絕對不是幾十萬可以比的。
“豹,豹哥,我,我錯了。”江中豹用膝蓋向江中豹位置挪了兩下,喃喃道。
江中豹一巴掌將韓大偉拍趴下,韓大偉急忙站了起來,連鼻血都沒擦,那鼻血嘩啦啦的滴落在這昂貴的玉檀木質地板上,即便如此江中豹也沒有一絲憐憫之心。
在江中豹身後的一名長髮男子蹲下用紙巾把韓大偉的鼻血擦掉,表情像似在嘲笑此時的韓大偉就像一隻喪家之犬,韓大偉向他刮一眼,極為抗拒男子的舉動,可男子還是強硬的將紙巾塞進他的鼻孔。
長髮男子站起身,對江中豹說,“豹哥,五弟也是一時疏忽,這事別怪他了吧?怎麼說五弟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江中豹冷冷的向他瞪一眼,長髮男子頓時止住嘴不吭聲了,他也忌憚江中豹。
男子是五門將的第三門將,別看他長髮翩翩長相斯文,他可是劊子手一名,當年幫江中豹在n市固穩位子時,沒少幹過殺人放火這類事,道上的人聞名色變,都稱他為笑中刀。
笑中刀是五門將中心機最深的一位,也是最囂張的一位,做事出來都不講規矩,起初笑中刀剛剛出來混時不少老江湖都說此人命短,意思就是做事如此沒規矩的人活不久,可笑中刀卻活到了現在,地位跟威名如日中天。
房間裡一片寂靜,江中豹坐在木椅子上,似乎在考慮什麼,過了一會兒他開口,“假酒這部分需要儘可能的挽回,大偉你先閒著,把舊城區這塊地弄到手,至於銷售假酒,先讓老三笑中刀擔著。”
笑中刀聽到這句話呲嘴一笑,在江中豹的身後對韓大偉使小動作,表示嘚瑟,而韓大偉就不一樣了,一臉煞白,他想求情,卻被江中豹擺手拒絕,說了句,“我心意已決,你先出去吧。”
韓大偉只好催頭喪氣的起身,走了出去。
韓大偉走出門外,有幾位小弟捱了上來,其中就有一位是昨晚六名漢子中的其中一名,這些都是跟韓大偉玩得好的人。
“韓哥。”“大偉哥。”怎麼叫的都有,韓大偉並不介意,他們都是擔心韓大偉才來這看韓大偉的,又不敢進去,所以就在外面等了。
“韓哥,豹哥沒有責怪你吧?”大漢問道。
韓大偉說,“沒有才怪,這回算是在陰溝裡翻船了,假酒這一條線被笑中刀搶走了。”
大漢急了,“什麼?被笑中刀搶走了,那我們不幹了,我們跟著韓哥混。”
所有人齊聲應道,“對,我們跟著韓哥(大偉哥)混。”
韓大偉搖頭,“不,你們都在原來的位置繼續工作,服從笑中刀的命令,我看得出豹哥只是讓我暫時調離,你們等著我吧!”
所有人都沉默了,不少人眼睛裡含著淚,他們都是韓大偉的老部下,韓大偉對他們很好,沒讓他們受欺負,他們無以回報。
漢子沉著臉問道,“韓哥,要不要把那個女記者抓來?”
韓大偉的眼眸裡釋放出可怕的光芒,惡狠狠地回答,“要,不僅把她抓來,還要逼問她究竟是誰把那三車假酒給毀了的。”
韓大偉的部下們面面相覷,都明白了應該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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