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袍子後面繡著一個燙金色的大字“毀”字,若是有心人或者是見多識廣之人見到的就會知道這一番裝束正是殺手組織毀道殿的重要標誌之一。
站起前面的黑衫之人就是鍾瞻,而站在他身後的便是魔禮青。
鍾瞻之所以藉著毀道殿的名義行事是因為宛若城畢竟距離萬始宗很近,況且若是自己以著十生門的名義這樣在宛若城肆意妄為的行事的話那他十生門也定是躲不過被萬始宗截殺的命運。
於是鍾瞻考慮了一番,便利用剛剛被自己擊殺的釋天斷所建立的毀道殿,趁著還沒有人知道釋天斷身死的訊息便乘此利用毀道殿的名義行一些十生門不可為之事。
況且鍾瞻可能還要藉此擊殺字玉山,如此一來十生門斷是不可能以著自己的名義出現的,畢竟一次性得罪幾大一流仙宗可不是一個明智的的事情。
“在下是曲家家主曲嘉年,不知道這位貴客是?”
曲嘉年走上前一步說道,他雖然已經隱隱猜出了面前這兩名黑衫人的身份了,但是他還是故作不知的問道。
“呵呵,曲家家主不認識我也算是正常。”鍾瞻走上前一步看著曲嘉年,之後又是環顧了周圍一圈後語氣中才帶著一絲淡淡的自嘲說道。
“畢竟我們毀道殿這種不入流的小殺手組織定是不能入得曲家家主和在座各位的法眼的。”
此言一出,眾人都震驚的看著鍾瞻。
在座的所有人雖然不是一流仙宗的弟子就是宛若城大家族的核心人物,他們背後的勢力也都是可以和毀道殿相比較或者說超於他的存在,但是有時候這種藏在黑暗中的殺手組織總有讓他們恐懼的地方的,比如那種藏於暗處的殺人之法。
宮無朽聞言臉上無悲無喜,淡淡的喝了一香茗之後才不在意的看著站在院落中央的鐘瞻和魔禮青。
“原來是毀道殿之人,不知道你們今日來宛若城做什麼?要知道今日可是衍復門弟子字玉山和李靜姝仙子結成道侶的日子,這裡可不歡迎你。”
突然,一個顯得很是稚嫩的聲音傳來。
藏在黑袍中的鐘瞻聽聞此言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來,當他轉身看著說話之人後才微微一怔,這可不是孩童說的話語了,說話之人是一個略顯跋扈的青年了,這便是歐陽勝了。
歐陽勝臉上帶著倨傲的神色,此時見眾人的目光都在他的身上,臉上不由露出一絲得勝似的笑容。
“哦,難道這曲家是這位公子說了算嗎?”
鍾瞻語氣中帶著深深的疑問,看著歐陽勝說道。
歐陽勝聞言一怔,久久之後才臉一黑的搖了搖頭說道:“自然不是。”
“哦,那公子難道莫非是耳朵有異而沒有聽到剛才曲家家主說的話嗎?”
“你……。”
歐陽勝一時語塞,他本是想借此證明一番自己的存在,卻是沒有想到自己一時間被這黑袍人問的說不出話來了。
“勝兒不要再說了。”
歐陽全黑著臉對著歐陽勝呵斥了一聲,示意他坐回原處此時這裡容不得他多話。
歐陽勝看了一樣鍾瞻和魔禮青臉上閃過一絲氣憤的意味,在他心中這殺手組織的人只是地位低下之人中的一種。
“不過是你見不得人的一群人,何以能能打這樣的場合來?”
歐陽勝不悅的坐回原處,坐回原處的時候嘴巴卻是管不住的說道這樣一句。
一直站在原處沒有說話的魔禮青聽到了這句話,那藏在袍子中的眼中露出一絲陰冷的氣息,手掌之中很快的就凝聚出了一道青色的閃電。下一刻就毫不猶豫的向著歐陽勝攻擊而去了。
“你敢!”
歐陽全修為不俗,他自然是感受到了魔禮青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