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父母不得要找男方要個說法啊?
她爹指定得找楚亦鋒算賬,那剛才想的那些,那不又迴圈回來了嗎?
天吶!
畢月痛苦地雙手搓了搓臉,以前覺得當未婚媽媽能怎樣,可戴家媽媽說的對。
這八十年代人言可畏,不是後世那種離婚都無所謂,結一百回婚也無所謂,只要有錢就行的年代。
她可以不要臉,她爹孃、她小叔呢?再說就那樣的楚家,她就這麼窩里窩囊的進門,她會憋死的。
畢月站起身,她覺得她磨磨唧唧好多天了,不能再這麼坐以待斃了,一抬眼,正好看到剛穿越過來給她介紹家教的李永遠老師。
“李老師?李老師?”
“什麼事兒?”
“老師。”畢月低頭看腳尖兒,面對冷漠的李老師,有點兒像犯錯的小孩兒,還想討大人歡心:“老師,你怎麼了?怎麼現在不愛跟我說話了?”
李老師板著一張臉:
“我待會兒有課,你有事兒說吧。”
畢月停頓了一下,原來她和李老師也回不去從前了。
這一刻又加註了一點兒討厭自己。
嚥下那份說不出的心酸,這才說道:
“老師,我想問一下,咱們學校有留學名額嗎?都有什麼樣的具體要求?”
“暫時沒有。有也得層層選拔,你看看你的成績再來問我。”
說完,李永遠留下了僵在原地低著頭的畢月。
這話說的這麼直接,這麼打臉,李老師心裡也不好受。
那是她曾經幾次伸手幫過的學生,給拿衣裳、給介紹去教工食堂幹活,給介紹當家教。
那時候這學生不愛說話,悶頭就知道學習。當時,她都替一個十七八歲的孩子感覺活的累得慌。
可轉眼間,不,也是她幫得忙,幫這學生的弟弟辦理走讀,就因為畢月遞給她那兩根麻花兒,她才知道這個內向的女孩子已經做起了小生意。
為了多掙點兒錢,起早貪黑,出於女孩兒要更注重安全的考慮,她給畢月的弟弟出的證明,讓男孩子遭罪去吧。
什麼時候開始對畢月失望了,李永遠找不到那個點。
她只知道每次聽到畢月打架了,開車上學了,被人舉報了,家裡有錢了,親叔跟副院長打招呼了,家裡有背景了,她就會問問各科老師畢月的成績。
可每次問、每次都生氣,除了她教的英語,其他都很一般,聽著就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生氣。
畢月僵在原地呆了幾分鐘,再側過頭看過去,李老師已經拐彎兒進了教學樓。
她就那麼側著頭看了好一會兒,眼中有淚花兒閃動,又咬著唇將淚意硬生生嚥了下去。
用胳膊抹了把臉,覺得自己現在真煩人,動不動就林妹妹,這才離開。
……
“畢月姐?”王晴天推著腳踏車敲了敲車窗。
“噢,來,晴天,上車,我問你點兒事兒。”
王晴天笑意盈盈地點點頭。
“普通人要想出國都需要什麼手續?現在好出去嗎?”
“畢月姐,我得明天到了單位好好幫你打聽一下,我沒怎麼留意。”
“行。晴天,謝謝你了,有信兒給我家打電話。”
(未完待續。)
第四六零章 只對你有感覺(一更)
畢家衚衕口的大樹下,站著一位和楚亦鋒同等身高的高大男人。
但這位男人又和楚亦鋒不同。
楚亦鋒是各種大衣、襯衣、西褲、牛仔褲,無論什麼時候都注意自個兒的形象,衣食住行都有個講究,很注重打扮的一個帥小夥。
可這位男人,他瀟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