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咱對他那麼仁義,居然跟我提漲工資。”
畢月嘆了口氣,抬頭望了一眼大廳裡一張張空蕩蕩的桌子:
“僱人就是這樣。人心不好把握。先關門休息,過了十五再說。大山哥,你也快點兒回家過年吧,我讓小叔給你買張硬鋪票。”
趙大山意味深長地看著畢月:“那天那個姓楚的軍人,他真是你物件嗎?”
“嗯?”畢月疑惑地看了眼趙大山,停下了翻賬本的動作,沒有其他大姑娘承認有物件時的羞臊,大大方方點頭道:
“嗯。等趕明兒他回來的,我給你好好介紹一下。”
兩人非常正常的聊著飯店的事宜,就像曾經剛開業那樣。
大概就是因為一切恍如從前,引得趙大山壓抑不住自己了,引得畢月站在門口側身回看趙大山,滿眼震驚和意外。
“月月,你忘了從前了嗎?那時候我對你……”
“月月,我傻透嗆了,我以為你念書不能想那事兒,你還沒長大……我對你是啥意思,你不知道嗎?”(未完待續。)
第二八四章 你滄桑了三更(為Molly0707和氏璧+)
這?這……
這是喝多了吧?剛才離近時,她可聞著酒味兒了。
畢月面對突如其來的表白,一時瞪著眼睛傻愣在門口。
趙大山低頭看了眼身上的破棉襖。
今天,他沒有像以往猜悶似的猜畢月要來了,趕緊換衣裳的緊張。
沒有為對話提前打腹稿的自言自語;
更沒有耳朵豎起來,緊著往前湊的積極勁兒;
沒有當畢月對他大眼彎彎笑了時,他又無措的往後躲著。
趙大山自嘲地笑了,他盯著畢月的眼眸,笑著再次問了遍:
“月月,以前你雖小,但我一直認為你是知道我啥意思的。
原來是我多想了,是我思想複雜,心眼子不往正地方使。”
“大山哥……”
畢月一時間除了叫人,語言匱乏的厲害。
她轉過身,給了趙大山面對面認真對待彼此的尊重,卻不知道該說點兒啥。
望著穿著破棉襖,頭髮挺長時間沒剪一剪的趙大山,畢月忽然發現,他是什麼時候變的這麼老相了呢?
滿打滿算不過24歲而已。
這飯店……大山哥,辛苦了。
趙大山不想說是因為畢月才來的京都,也不想說來這有沒有後悔之類的。
他覺得他一個大老爺們,就是再沒能耐,再無奈地折騰著,也要對自己人生的每一個決定負責。那跟畢月無關。
“月月,跟你說這些,我明白,改變不了啥。
就是想告訴你。
真的,有時候我挺想不開的。
這兩天,我老問自己,是不是光顧著掙錢了,沒看住你?還是你一直只當我是大山哥?”
想要表達的,只不過才說了百分之一,可畢月聽著這幾句前言不搭後語的表白,甚至“看著”倆字還說的挺讓人不舒服,她卻好像都明白了。
畢月認真地望著趙大山那雙小眼睛:
“大山哥,以前,我都忘了,你就當我沒長心,歲數小沒留意過吧。
我能說的只有最近這大半年。
這大半年,要沒有你,咱家飯店不能火了三個多月,每天的流水多到我幹啥都有底氣。
我和大成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都是你在頂著一切。
早上三點多鐘扛肉,中午給我們送飯……
你對我的好,我從來沒多想,沒往男女方面琢磨過。
現在想想,我也想問自己,這要換個人對我這樣,我最起碼得有防備,得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