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林氏集團為什麼捐十五萬?我又為什麼捐十五萬?哼!”
楚亦清冷哼一聲,眼中有不屑意味流轉,憋屈壞了。
在她看來,有些話不能跟別人說。
而有的人能聽心裡話吧,還都不明白咋回事兒。就畢月安全,自己家人,還能聽明白。道出心底話道:
“沒想到林鵬飛又以個人名義弄十萬物資。我還納悶呢!怎麼他不在,選代表發言還是林氏呢。”
劉雅芳看看這個,瞧瞧那個,發現她閨女就跟沒聽著似的,該泡茶泡茶。
“我要是知道這樣,我捐什麼十五萬?給他當個墊腳石。
好個林鵬飛,打的一手好算盤,名聲有了,政府給予稅收上的優惠政策,他能賠著?真是會算計!”
不提還好,一提,楚亦清心裡氣的更狠了。她認為自己吃了個啞巴虧,還什麼實惠沒撈著。
而聽著這些碎碎唸的畢月也挺生氣。
她就覺得啊,這人的思想高度、覺悟,真就分人。
林總好心好意的,公司是公司,個人是個人捐款,人家備不住就是因為自個兒以前當兵,心中存有大愛,有那個能力多捐點兒,多好個事兒。
怎麼到了楚亦清嘴裡就成了為減免稅收?
畢月微眯眼看楚亦清,一臉無話可說。
楚亦清看出來了,她還挺失望。畢月怎麼能不理解她呢?
覺得弟媳這樣的思想早晚吃大虧。將小溪還給劉雅芳,掰扯道:
“你不用這麼瞅我,就剛剛在場那些人,我敢說所有人都是我這個想法。
捐的多的都為在政府那掛個名號,要個名望,方便辦事。
你別忘了,商人逐利,你要是逐利的目的都拋到腦後,那你成不了大事兒,幹公益唄?
這話也就我跟你說。
你一年交多少稅,你知道稅錢多少?優惠政策能讓你養活多少員工?讓多少家庭吃飽穿暖?
我告訴你,少跟那林氏集團走的挺近,林鵬飛人精一樣的人物,怎麼把你算計進去你都後知後覺,我可門清兒!”
畢月轉身進臥室,門清兒個屁!
教育誰呢?她現在不想算錢,她就想問問:
你還將軍女兒呢?你弟弟有很大可能還在前線賑災呢,你這時候想的都是什麼啊?齷齪,庸俗,錢錢錢的!
這輩子,不屑跟楚亦清為伍。
等畢月換了家居服再出臥室時,劉雅芳衝大門口撇了撇嘴小聲道:“氣哼哼走的。”
“走唄。她一天可把自己當盤菜了,一趟趟舔臉兒上門。我賊膈應她。”
劉雅芳嘆氣:
“唉,他奶奶總在這,亦鋒他媽也常來,我總不能就單攆她吧?也不能鬧的太僵。
我聽剛才她那意思也是在跟你閒嘮嗑抱怨。那備不住常年經商,覺她得比你有經驗教教你唄?
再說你瞅瞅,給倆寶買多少東西,伸手不打笑臉人。”
畢月沒抬槓,沒說我兒子閨女差她那點兒破東西?而是很平靜實話實說道:
“娘,我這是進他楚家門了。
我這要是沒進門沒生孩子,就憑當時跟她鬧那樣,你以為楚亦清能像現在這麼好說話?
咱月亮灣得幾天就有人去查一趟,即便手續齊全,進度也得更慢。
他姐那人可怕著呢!
你看她嘴上錢錢錢,她要是想誠心禍害誰,絕對能捨得浪費時間精力,甚至耽誤正事兒,一心一意禍害你。
成為她的眼中釘,妥了,我估計孫子兵法都能上,轉著圈兒給你下套子。
當然了,她剛才說的那是大實話。
可就這大實話才膈應人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