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有了很多家庭中那些最憨厚丈夫的縮影。時而也會很磨嘰,事兒多到都會檢查她鞋底兒是不是軟底。
而唯一不變的就是,在她心裡,他挺拔的身影更有擔當,更有魅力。
楚亦鋒刷完碗,給畢月洗完澡,此時坐在大床上抱著畢月的腳丫在剪指甲。
這幾天,他覺得他媳婦也變了,嘴甜的要死。以前甭說我愛你了,就是普通情話都懶得搭理他,嫌他肉麻說他膩。
你再聽聽現在,被哥們鍛鍊的,快成口頭禪了。
“別人光看到你是大帥哥,會賺錢,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嘿嘿,他們都不知道,就我一人知道。
你還刷碗、收拾家務、洗衣服,還能當搓澡工、按摩師。
反正你一戴圍裙我就可喜歡看了,下回我再給你做幾條紅色粉色的,繡個貓頭狗頭。
你是天底下最帥氣的全能丈夫。我好愛你啊,都不知道怎麼愛了。”
畢月主動往前扒,意圖摟楚亦鋒的脖子。
楚亦鋒被誇的心花怒放,想控制來著,控制不住。時時刻刻的幸福要淹死他了,傻笑的一臉滿足,還得裝樣呵斥道:
“別鬧,看剪著肉。”
……
是吧?媳婦真的變了。
幾天時間呈幾何倍數增長。
楚亦鋒開著車穿梭在京都的夜景裡,放下車窗,不知不覺伸出手,感受溫暖和煦的晚風。
他笑看前方的一切:路人,紅綠燈,包括街道兩邊的樹木。
她變的更熱愛生活,更懂得如何享受愛自己,懂得表達告訴他,怎麼做才是對的,怎麼對待她是喜歡的。
她學會了釋放自己。
她愛他,他也愛的不行,多美妙的故事。就這樣,要珍惜,要一直這樣下去。
現在不似之前愛的彆彆扭扭的情感,濃烈的、狂野的,燃燒的,甚至有些盲目的。
現在的他們,愛的穿透了生活。
能吵能鬧能開玩笑,不但能把最醜的那一面毫不遮掩給對方瞧,而且還得追著問:“我好不好?”
要說唯一不變的就是:這樣的畢月,在他的眼中更美麗了。有上升空間,可他不需要了,他們這樣剛剛好。
楚亦鋒在推開包間門之前,心裡還提醒自己呢,得把剛才所思所想記下來,別就著酒喝忘了。
回去告訴她,讓她高興高興,不枉被畢月誇獎“情話大王。”
“楚哥,等你倆點兒了,幹嘛呢?”
楚亦鋒面對一屋子人,尷尬地笑著扯謊:“有點兒事兒耽誤了。你們這是喝差不多了?”
看了眼圍著圓桌擺一圈兒的酒瓶子,有點兒想縮。說話間還拍了拍日漸消瘦的劉大鵬肩膀。看來這哥們被踹現在還沒緩過來。
這要換以前,他就能咧大嘴胡謅道:“夏海藍長的好看嗎?你至不至於。”
可如今過來人嘛,他可有經驗了,真至於。
“大鵬,先跟我去下里間。”楚亦鋒說完,又衝左濤喝劉立偉他們擺了下手:
“我一定不耍賴,你們先喝著,我後攆。”
得來好幾個人嗤笑。
楚亦鋒遞過去一資料夾:“裡面有我表哥電話,地址,還有擬定的合同書,你看看吧,從我那份裡扒給他。他不要不是那麼回事兒,啊?”
劉大鵬趕緊表示不同意:“咱倆一起勻點兒股份給你表哥,可你一人算怎麼回事兒,聽我的,重新擬定合同書。”
楚亦鋒也沒拒絕:
“那你和畢月籤合同去吧,我明天走。
先說我舅家這表哥,他中文名叫梁毅,現在人在香港搞投資。
創天實業是我舅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