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
梳著小短髮、渾身擦的噴兒香的畢月,勾的楚亦鋒眼裡心裡只有一句話: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雙眼秋波閃,美豔若貂蟬。
楚亦鋒修長的大拇手指,來回搓蹭著畢月的臉蛋兒,那眼神意味深長。
畢月不瞅他,他看畢月的眼神卻很認真。
神采飛揚的劍眉下,是一雙深如幽潭的雙眸,那雙眼,如夜的海。
深情的男人本就有魅力,此刻渾身上下極具霸道野性的氣息,帥的一塌糊塗。
畢月越是閃躲的神情中帶著羞澀,楚亦鋒越是對著畢月的臉喘粗氣。
楚亦鋒滿腦子裡,都是上回在醫院病床上的那一幕,以及那些手感,他留戀且想得狠。
他在特訓的日子裡,就靠那些想了八百遍的鏡頭支撐來著。
出浴室前,他還怕湊近畢月躺在一張床上嚇到畢月,畢竟剛才這丫頭可是一臉警惕啊。
他甚至還很很傻了吧唧地想好了到時如何找臺階下,想好了臺詞:
“月,我洗的香不香?你聞聞?”
結果這一刻,他早就忘後腦勺了。
大拇指颳著畢月的臉蛋兒,一下、兩下,三四下,最終攆磨揉蹭放到畢月的唇上,他忽然由蹭改掐,瞬間掐住畢月的下巴。
“唔……”畢月驚慌地瞪大眼睛,瞪著面前這張放大的臉,還能清晰地感知身上的人唇略涼。
楚亦鋒發出在畢月聽來特魔性的含糊聲:“閉眼。”她真就閉上了眼睛。
兩個人也親了幾次了,可唯獨這次,是在安逸的,不被人打擾,想啃多久啃多久的環境下。
以至於畢月閉眼任由楚亦鋒的舌頭鑽進來,她也細嚐了下滋味兒,她特希望自己能將每一個動作都烙進了心底。
事實上,她也確實用心記了。
那薄薄的唇,最開始觸碰她唇是冰涼一片,只幾秒就溫熱了,探進嘴裡後,舌頭卻是滾燙的。
他們嘴裡的味道一樣,中華大牙膏的薄荷香。
他最開始親的很柔、很慢,帶著她的舌頭捲來捲去,他用舌尖在掃著她嘴裡的所有角落,像是在慢慢消遣。
隨後,就像是在眨眼間,就在畢月覺得這感受真好時,身上一米八幾的大傢伙,身體往上躥了下。
楚亦鋒兩手把著畢月的腦袋,放在她的耳朵邊兒,捧起她的下巴開始急速地親了起來,帶著她一起,舌與舌一起糾纏、翻騰、飛舞,口水攪動間,嘖嘖出聲。
畢月胸口急速起伏,楚亦鋒胸口也急速起伏,兩人心跳頻率一致,兩個身體糾纏在一起,親啊親,親啊親,躺在原木色的大床上,猶如一道又一道曲線。
情動到撐不住了,畢月大腦空白一片,就知道剛健有力的楚亦鋒一直緊抱著她。
臥室裡,男人、女人,同時情不自禁地發出讓人臉紅心跳的“嗯嗯”聲。
女人嗯的婉轉叮嚀、嬌聲輕嘆,男人聽的欲仙欲死。
男人那低音炮的聲音嗯的低吼性感,立刻讓女人全身毛孔為他張開,其效果就是再近一步,真能溼了地毯、髒了床單。
倆人那聲音,婉轉拉長的,讓掛在天邊的月亮都羞紅了臉。
“楚亦鋒……”
畢月趕緊睜開眼,閃動著睫毛,眼中有祈求,她急促地喘著胸口,兩手用力地按住衣服裡的那隻大手。
“嗯……”楚亦鋒又是一聲拉長的呻吟聲,他意味不明地抬頭看了眼畢月,這就算是照顧畢月的情緒了,打了個照面後馬上又埋在畢月的脖頸間。
他終於摸到了第一件“玩具”,那上面長著顆紅豆,他撥弄一下,下身一跳,畢月一哼。
這地方,他想了大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