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去找過?你以為我還清高的只幹質檢工作?”
“那你這是?”
“汪海洋,我對你很失望。你養不起家,原來給你當媳婦,要是不工作,就成了天怒你怨的事兒。我告訴你,那是因為你無能!”
李春蘭騰的站起身,
汪海洋閉了下眼,無波無瀾的聲音告知道:“我最近會住單位,有個棘手的案子要突審。”
他收拾東西,聽到李春蘭趴在床上痛哭像是沒聽到,他累了,就躲出去兩天。
而汪海洋沒想到的是,他只離開這兩天,那個棘手的案子能給他帶來不小的麻煩。
在火車上打傷了人,經過公安醫院鑑定輕傷,還是嚴打的時候,自然從重。
可犯罪嫌疑人的家裡條件不錯,父母登他家門了,最離譜最讓他不可置信的是,妻子鬼使神差收錢了。
再次回家的汪海洋,望著桌子上的錢,他沮喪的揪住頭髮。
他不明白李春蘭有什麼臉哭,他拿著這些錢還給人家,對方給他放了錄音,證明他收了,還了也是進退兩難。
他忽然暴起給了李春蘭一巴掌,一掌將妻子扇的趴在了地上,活動活動頸椎,剛要再上前,跟放學回來的女兒四目相對,終又放下了又抬起的胳膊。
汪海洋給楚亦清打電話,主動提出要請吃飯。
而這次吃飯不再是“敘舊”,他非常明確告訴楚亦清兩點。
一,他跟李春蘭過不下去了,那女人要送他進監獄,太可怕了,腦子裡裝的是漿糊,夫妻感情破裂。
二,他把那個案件的材料早就交上去了,晚了一步,真打算收錢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過也於事無補。
怎麼辦?那家鬧的要拿錄音去找局長。
升不升副處不要緊。嚴打可不光嚴打這些,裡面還有受賄啊,他怕被脫掉警服。
楚亦清聽完,吃了幾口菜後才說道:“海洋哥,有我呢,你把那些錢放你局長桌子上,該怎麼回事兒就怎麼回事兒。脫警服不至於,升職也不是沒機會。你信我嗎?”
從這天起,汪海洋不再回家,心裡是滿滿的對楚亦清的感謝,以及他徹底放下了那層“皮”,他想他的人生或許能重新開始。
所以任由李春蘭拿孩子當藉口,無論說孩子病了還是她病了,他都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可就在他要升職的檔口,楚亦清出差了,她去了江西
楚亦清很忙,在考察她的藥業公司,在跟著一群穿白大褂的人做最後的準確,準備這批藥進入臨床試驗。
在汪海洋得知內定的名額沒他,又被局長調查談話的時候,他愣了,難道這還不是最壞的結果?不是錢交上去了?
局長看清了:“唉,小汪,鬧的很兇啊,影響很不好。我明白是什麼情況,可……唉!你的妻子,她在很多時候都代表你啊,你會說不清。恐怕你得下去鍛鍊幾年。”
也是在他失魂落魄的時候,楚亦清那個遲來的電話,作為汪海洋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的她,終於用著狠厲的聲音告知道:
“汪海洋,我都準備要幫你了,該找的人,該走的關係,我進行了一大半兒,可你知道我為什麼停下手?
因為我無意當中得到一個東西。上面詳細記載我們每一次見面時間,談話多久,在哪遇見,進哪個包間,甚至莫須有的湊巧共同去同一個城市,走了多久也寫的清清楚楚。
她好厲害,她怎麼不干你那一行,是吧?想知道她是誰嗎?
是你的妻子,李春蘭跟蹤我們大半年,拿著日記本找上了王建安。我才有了今天,你才有的今天。
她日記本就在我手裡,你要不要來取證?要不要看看你妻子都背後幹了些什麼?
我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