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的,我可是梁柏生的親閨女!
就她們這樣的,我爸不揍的她們滿臉開花就不錯了,警察叔叔,你不要搞錯了!”
“梁笑笑你個!……”
丁麗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她覺得她得運用全身的力量才能控制住自己不上前撕打。
她後悔極了。就差一步,就一步啊!
只要剛才打架時,能趁著別人大意的功夫抓到梁笑笑的臉,就她這指甲長度,摳撓抓爛不是沒有可能的!
要知道女孩兒的臉蛋兒被抓撓過後,是最容易落疤的!
她即使和梁柏生離了又能如何,最起碼離之前也能出一口惡氣。
她就不信了,臉上有疤看梁笑笑還能不能找到好物件。哼,男人是最不長情的。
丁麗的視線從梁笑笑身上轉到畢鐵林的臉上。時間久了,再護著梁笑笑又能如何,過日子過著過著多漂亮的臉蛋都能瞅膩了,到時候恐怕也就那麼回事兒了。
丁麗那一眼,看的畢鐵林登時眯了眯眼睛,他就像是看清了丁麗眼中的惡毒。
心裡還不忘提醒自己:最近這段日子無論怎麼忙,也得接送那小丫頭。就單說這次事兒,他不信是梁柏生給的住址,那麼梁笑笑這後媽是怎麼知道的?
畢鐵林掃了一眼旁邊兒怒氣衝衝的丁博,上前一步擋在梁笑笑的身前,卻不想今兒個的梁笑笑那是鐵了心一根筋撕到底了:
“我才要打個電話!我的保證人是我爸,梁柏生!”
一副沒完沒了架勢的梁笑笑,早在動手打丁麗時就豁的出去了,走到這一步都進局子了,在她看來,那還遮遮掩掩什麼?!
這回畢鐵林真生氣了,要鬧出派出所鬧,鬧出花來、他給兜著。
在這丟不丟人,能和警察說明白什麼家事兒是非?
“梁笑笑!”畢鐵林加重了語氣呵斥道。
畢月也抓住梁笑笑的胳膊,不認同地搖了搖頭。整那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的事兒幹嘛?她小叔都來了,先保出去再說唄。
“小叔,你是畢月的直系親屬,不是我的。我是沒媽,可我有親爹。
我姓梁不姓畢,為什麼要你給我交罰款?
子不教父之過,理應我爸來保我,我發現我要是不用他了,給他閒下來又該管別人了!”
梁笑笑說完,還對著不是好眼神看她的丁麗“哼”了一聲。
……
坐在後車座的畢月,歪頭扒著車窗看向派出所,問前面駕駛席上的畢鐵林:
“小叔,笑笑好像變了。”
“哼,能不變嗎?”
畢月頓了下,撓了撓眉毛辯解道:
“那也不能任由她罵吧?罵的特別難聽,你是不知道。估計小叔你要在你都得動手,都得顧不上男人不打女人。就她後媽那樣的,不打她還留她過年啊?”
畢鐵林胸口全是氣。
如果他此刻多問問自己氣的是啥,也許他就會懂自己的掌控欲有多強,更多氣的是梁笑笑有點兒不受他控制了。
“二打一也沒贏多少,出息!”
畢月犟嘴:“誰說的?我們只是沒寫,怕被罰錢。”忽然伸出食指指向遠處:
“笑笑爸來了。”
遠處梁柏生兩條腿兒緊忙活,不停加足馬力猛蹬著二八腳踏車。
三九寒天的,梁柏生愣是騎車騎的滿頭大汗,短胡茬上掛滿了哈氣霜,可見他都快心急死了。
最近他正在辦理離婚手續,不出他所料,老家的父母被丁麗真折騰來了。
他乾脆帶著父母、拿著幾件換洗衣服去了新房那面。
老房子留給丁麗可勁折騰去。聽說丁麗的姑姑也住在他家。
現在梁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