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想擺脫付國,甩動間,她對著許小鳳胸脯上去就是一口,啊嗚一口咬住再沒撒口。
“啊!!救命啊!啊!”許小鳳喊的撕心裂肺。
淚滴滑落在畢金枝的腮邊,滴答在許小鳳的身上。她再次使勁一合牙。
“你特麼的是不是瘋了?!你撒嘴,畢金枝你給我鬆口!”
付國一手用盡全身力氣拽畢金枝,一手掰著畢金枝的腮幫子,甩手間像極了扔東西,畢金枝愣是被活生生從炕上甩到了地上,摔的她全身骨頭似錯了位。
許小鳳除了尖叫哭泣,她再幹不了其他。
捂著流血的****,瑟瑟發抖,跪著身子往後縮著。
許小鳳一點兒一點兒地後退著,直縮到了炕角,看向仰躺在地上的畢金枝,眼裡滿是驚恐和無助,害怕的要命。
而那個被甩在地上的女人,也似忽然被摔的清醒了,她聰明瞭一把。
畢金枝迅速爬起身直奔外面。
連續的意外狀況,讓付國像是慌到傻了一般,忙完拉架顧不上穿衣的狀態。
聽到許小鳳再次大聲喊著救命救命,回眸傻眼地看了一眼許小鳳流血的****,可等他再一回頭……
付國臉都白了。
“你給我把菜刀放下!”
畢金枝舉著菜刀,刀尖兒衝向炕角的那一對兒。
他的丈夫,居然回身抱住那個女人,她打,他攔,她抓那個女人臉,他動手打她。
以保護者保護另一個女人的姿態,正剜著她的心,和她對峙。
畢金枝變了主意,她不再哭,而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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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國,把她交出來,你讓我把她扔大道上,咱們沒事兒。你考慮清楚,要麼是她,要麼是你。”
“畢金枝!你能不能理智點兒!你是不是已經瘋了?你這樣犯法!”
犯法?她還怕犯法嗎?
她被他弄的像個神經病,十幾年的婚姻被人當傻子,她還有什麼怕的。
畢金枝上前一步,那雙曾經明媚的雙眸通紅一片。
她看著付國和許小鳳瑟瑟發抖抱成團,心底悲愴嘲諷自己:瞧她,多可悲。此刻,她成了惡人。
她丈夫,那個在田間地頭,頭戴斗笠,回眸對她憨笑,指天誓日的對她承諾:
“金枝,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咋個好法?”
“到死都疼你。咱家活,我都包了還不行嗎?包括咱爹孃那面的,讓他們知道知道,女婿能頂一個兒。”
而此時,他伏在別的女人身上。
他那雙手,曾經捧著一把瓜子,當寶貝一樣放在她的眼前,現在在摸著別的女人的身子。
她懷孕生孩子,家裡沒糧食,他餓成那樣愣說不餓,只為她多吃一口。
現在那張吃飯的嘴,剛剛啃咬過別的女人。
騙子!她被騙十幾年!
夫妻十幾年,共同走過,原來不過是笑話一場。
是個笑話,那就結束吧。
畢金枝又往前了一步,就在她揮舞菜刀想要剁了許小鳳的瞬間,門外闖進了一個壯年。
許小鳳的親三哥。他對著畢金枝的後面,不管不顧直接掄木棒,而付國正好看到。
剛剛還在一心護許小鳳的男人,他此時本能的上前一擋,又幫他媳婦擋上了。
菜刀的刀尖兒正好落在了付國的肩膀上,而木棒落在了畢金枝的後腦勺上。
就像她的婚姻一樣,畢金枝再也支撐不住自己。
付國不顧流血的胳膊,大喊:“金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