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忘拍著巴掌以表達她的憤怒,小嘴巴特利索地回道:
“呸!誰要當什麼狗屁女強人!我也能給你算命,你都十八了十八!你這輩子也當不了什麼溫柔體貼的人兒!誰娶你誰糟心!”
畢月樂了,大眼睛閃閃爍爍冒著亮光。
可見跟小姐妹打嘴架,她有多歡喜,一點兒沒生氣,尤其賤脾子愛看梁笑笑被惹炸毛的樣子:
畢月賤兮兮道:
“那是!我的終極目標也不是伺候老爺們啊?當什麼體貼人兒?人說英雄一怒為紅顏,我是紅顏一笑為了錢!”
梁笑笑被畢月氣的,沒了帶死不活的挺屍狀態,她趴在床頭對著玻璃窗揮著拳頭,聽著畢月站在院子裡喊道:
“我提醒你麻溜穿衣服哈,我讓小叔來扛你吃飯!”
什麼?“那誰”來扛她?
梁笑笑表情瞬間慌亂。
心裡罵著畢月,就不能給她端過來了嗎?她忘了這屋裡她尿完。
梁笑笑著急忙慌地套著襪子,打算給自己能套幾層套幾層。
……
不自然的梁笑笑和畢鐵林。
一個臉色粉撲撲地,老老實實地趴著,一動不動地任由畢鐵林揹著。
另一個表情嚴肅的要命,似乎只有一本正經到嚴肅,才能不被揭穿內心。
畢鐵林僵硬著脊背,揹著梁笑笑走到廚房。
唯一看不出狀況的畢月,嘴巴絮絮叨叨,昨晚打了一針見好了、或許是心情莫名舒暢,她嘚吧嘚著:
“嗯,小叔,中午你回家不?別忘了給她帶點兒吃的喝的。我得給她請假,中午還得去趟飯店,這不快考試了嘛,還有點兒別的事兒!
晚上正好去醫院,我感冒得打針,還差一天,還答應給你解決倉庫事兒那人送飯,呃,還有一個是戰地英雄,他們都是軍人……”
“嗯。”畢鐵林始終低著頭夾著菜,沒敢去看梁笑笑:
“都叫什麼?辦倉庫那個是怎麼認識的?你把他房間號給我。”
畢月掰著包子,搖了搖頭笑道:
“說來話長。小叔你今天還是先忙你的事兒,晚上回來細聊,你明天再去趟醫院見他吧,是得好好感謝感謝,哎呦你那貨……”畢月對著畢鐵林翹了翹大拇指:
“算了,我不多說。小叔,你真是大手筆,嚇死我了!”
畢鐵林正要嚥下嘴裡的粥,抬頭說“以後不會再發生”時,畢月又一側頭,對著梁笑笑說道:
“你杵啥呢?不吱聲咋也不吃呢?太不像你了!”說完,夾了一個包子放在梁笑笑的碗裡,讚道:
“你看我小叔這包子包的,白白胖胖,皮薄餡大,肉呼呼的!你可別愁眉苦臉了,我晚上帶你去醫院,看看不行的話、拄拐!”
“咳、咳咳!”
畢鐵林被粥嗆到了。畢月納悶抬頭,梁笑笑也一臉痛苦、疑惑地看向他。
畢鐵林趕緊站起身,一手握著拳頭堵著嘴,一手對著畢月擺了擺,示意她們吃,自個兒卻大步離開了。
直到畢月揹著書包上學了,她沒心沒肺的把“癱瘓”的梁笑笑留在了廚房……梁笑笑正要欲哭無淚、自立自強時……
畢鐵林出現了。他背起梁笑笑就走,卻沒有回到臥室,而是腳步一拐去了倉房。
一個新的圓木桶上,擺著兩個長方條的木板,中間留個空。
梁笑笑坐在圓桶上,羞的死死地低著頭。
她不敢吃東西,她還憋著“三急”,不靠譜的畢月真的指不上,還是“那誰”發現。
畢鐵林說:“我出去抽顆煙,一會兒來會敲門。”將一卷紙放在了女孩兒的懷裡。
原來,對一個人動心,難以抗拒時時觀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