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覺得更難聞了,把杯子重重地放回原位,“不想喝可以呀,你自己渴死,我也不會再理你。”
她說的很認真,一點都沒開玩笑。
他瞪著她,“你讓我掉下來,就這麼對我?”
她放在運動褲裡的雙手一滯,面上有點尷尬,總歸是與她有關,戒備地盯著他不太好看的臉色,咬牙問道,“武烈,你想幹嘛,別以為拿著這個,就以為我可以不跟你算賬的。”
“算什麼賬?”他問的理直氣壯,“是你說不收情書的,我把情書丟了,你怎麼來找我算賬?把那些破東西都當成寶了?”
說過的話不算數,他瞪著她,臉上全是這個意思。
於勝男沒想到他把她隨口一說的話都當真,當時被他纏得沒辦法,她只好口是心非地說不再收情書,可這種收不收的事情,不是她能說了算的,別人送她,她總不能把信丟到人家的面前。
她伸出雙手捏著他的臉,吃定他不能起來,把他繃緊的臉當成麵糰捏,“……”
“勝男呀,我去建國那裡,晚上回來,可能會有點晚,你能陪武烈吃過晚飯再走嗎?”
她的話還沒說,就讓突然回來的廖碧女士打斷,一臉的請求對著她。
於勝男還沒有開口答應,廖碧女士已經走人,等她想起來自己還有個回家複習的理由,再跑出去追人,哪裡還找得到人影。
“我想上廁所。”
武烈倒在床裡,跟大爺似的把雙手伸向她。
她瞪他一眼,就他要求多,一會喝水,一會兒又要上廁所,伸手試圖將他扶起,誰知道,他太重,她雖說年紀比他長,可一看武烈那塊頭,她要是能輕鬆地就撐起來,簡直是強力女超人了。
所以,她逞強的後果是整個人都朝他倒下去,狠狠地跌倒在他的身上,還讓她尷尬的是她的臉正對著他的胸膛,嘴巴微張地含住他胸前不太顯的小果子——
她開始還沒有注意到是什麼東西,還能聽到他的心跳聲,有些亂,很有力,嘴裡突然間多了點東西,她下意識地砸砸嘴巴,發現嘴裡的小果子有些硬實起來。
於勝男低頭一看,眼前全是面板,是人家的胸前,她嘴裡含著的正是他的乳/頭,他的病號服解好幾個釦子,“給”了她這個機會。
白皙的臉剎時燒成一片,她幾乎是哀嚎出聲,強自忍住這種衝/動,她努力地想裝作沒事人一樣,“咳咳——”她咳嗽著,清清喉嚨,“我不、我不是故意的。”
武烈覺得胸前有點溼意,是她留下的,那裡讓她意外一含,簡直就要發疼了,發疼的不止是這裡,還有被子底下的小兄弟,跟戰鬥機一樣奮起了,明明蓋著被子,還是怕她看出來,他忍不住夾緊雙腿。
“我想吃東西。”他試圖轉移一下注意力,“於勝男,我要吃炒飯,你親手做的。”
於勝男背對他,沒敢回頭看,怕自己那一臉都露出來,她不是沒見過武烈光著上半身,也不是沒有見過武烈的全身,可——
她還是覺得臉燙得不行了,索性一股腦地答應下來,“好,你要等著,我就回來!”
話還沒說完,她就跑出病房。
武烈躺在床裡,年輕的臉龐,漲得通,掀開被子,雙腿間已經是遮不住的高隆,他動作麻利的從床裡下地,走入衛生間,拉下褲子,自己用雙手解決,眼前全是她的臉,她臉張著嘴的樣子,讓他閉上眼睛,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
等他從高處落下來,整個人算是清醒一點,看著自己手間的東西,像個成年人似的嘆嘆氣,把手洗了洗,他沉默地回到床裡,低頭看著自己被她含入嘴裡的小果子,忍不住用手掐了掐,“真是便宜你了!”
他側身睡著,情知她不會那麼早回來,放心地再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