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故意取笑他,不過看到秦歌手臂上的傷,蕭雨頓時明白了兩三分,額上頓時冒汗,這傢伙,現在一聽說艾滋病,就往他自己身上掛鉤了,早知道就不刺激他了。
“那你給我講笑話,你就說,那個神父就是我蕭雨……咱們打平,誰也不虧欠誰……”蕭雨連忙討好說道。
“撲,!”
秦歌還是沒笑,這聲音是司機大哥的,那司機忍不住把著方向盤又是一陣亂晃。
車子於是也跟著亂晃起來。
對講機裡傳來一陣急促的聲音:“一號一號,出現什麼狀況,請回答!”
那司機連忙平整心情,沉聲說道:“一號報告,沒有情況,完畢!”
對講機裡又傳來調侃的聲音:“你小子昨天不是又冒充神父去了吧,摸摸信女的手可以,千萬別上床啊!”
“撲……”
這下了不得了,這一號司機臉都綠了,蕭雨和秦歌兩個人再也憋不住,哈哈的笑了起來。
對講機裡的聲音說道:“什麼情況,怎麼笑得這麼開心!”
一號司機道:“沒情況,完畢。”說完啪的一聲關閉了對講機,“你們倆小子,害苦了我了!”
“這裡面可沒我什麼事情。”秦歌連忙把自己摘出來。
蕭雨早就鑽到座位底下去了:“我睡著了,別打擾我!”
“……”
秦歌:“你睡著了,那剛才講笑話的是誰!”
蕭雨道:“呼呼……夢話,夢話……”
經過一段時間的平穩行駛之後,車子開始顛簸起來,顛簸了十來分鐘,又重新恢復平穩的行駛,前後大概經過一小時左右的時間,終於在一個戒備森嚴的大院裡停了下來。
蕭雨心道,就算你用老牛車馱著我來,我也不一定記得住帶時候的路,至於嗎弄的這麼熱鬧跟防賊似的。
秦歌來過一次,處變不驚,就算他沒有來過,已經接受過的軍事訓練還有當過指導員的經歷都告訴他,有些地方,有些事情,該看的看,不該看的不看,不該問的不問,該問的儘量也不問。
所以下了車之後,秦歌的表現就比蕭雨鎮定多了。
蕭雨雖然也有一張軍官證,但畢竟不是一個合格的軍人,更沒有學過什麼保密條例之類的條文,下了車之後,仔細打量這裡的環境。
與其說這裡是一個軍營或者什麼秘密機構,卻不如說這裡是一個療養院。
依山傍水就不用提了,四周綠化面積極大,一眼看去,綠的見不到邊,一汪山泉不知道從哪裡引過來的,從院子中間穿過,奔騰的泉水散發著白茫茫的霧氣,泉水清澈見底,甚至有兩尾金魚在裡面游來游去。
正是這兩尾金魚,破壞了整個畫面的和諧,與其養金魚,還不如養兩尾草魚,甚至養幾隻龍蝦也是可以的,只是這金魚看著雖然漂亮,卻難免有些人工斧鑿的匠氣。
整個院落也分辨不出究竟有多大,後面依稀還有一部分建築掩映在紅花綠樹之中,面前能見到的,只有四棟小樓,最高不過四層,外牆統一刷成慘白的顏色,讓人看著一陣不舒服。
車子陸續行駛近來停穩了,一個看著像是個小領導模樣的人從第三輛車上跳下來,開始發號施令。
命令兩個人直接把那個用垃圾袋裝起來的李珠江帶了下去,嚴加審訊,倒黴透頂的李珠江還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惹到了哪個大人物……的小蜜,戰戰兢兢的早|洩的心都有了。
李珠江是被兩個人左右夾著架下去的,他自己已經失去了自主活動的能力。
再然後就是把那個半死不活的植物人房勢從車上抬了下來,用一輛擔架車推著,幾個人圍城一圈,就像保護領導安危一樣保護著這個重要的人證。
蕭雨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