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名議員們在決策時,會更加註重戰爭的長期影響和潛在後果。”
議會大廈外全是各個媒體的記者,從白天等到晚上,就為了等兩個人——眾議院軍事委員會的主席卡門,以及近來風頭正盛的、軍事委員會里的唯一oga成員塞涅爾。重點當然是後者。
塞涅爾是民主聯盟黨在這一重量級分委員會里最年輕的成員,哥哥克萊蒙斯又被認為很大可能會參加下屆總統選舉,這項自由進步黨提出的提案如果在議會投票透過,將會很大程度上削弱艾希曼兄弟未來可能獲得的權力。外界普遍預測艾希曼兄弟將竭盡全力阻撓這項提案的審議和聽證程序。
主席卡門在傍晚從議會大廈內出來了,言辭含糊地說了一些敷衍的話就快速離開。然而一直到深夜,“聯邦之花”的身影都沒有出現。
記者們不知道的是塞涅爾早早就從議會後門的安全通道走了。在眾人焦急等待的時候,他已經回到家中,把手機靜音後安安靜靜地吃了晚餐,然後洗澡,坐在客廳裡邊工作邊等丈夫回家。
凌深告訴他自己今晚能回來。
大約晚上十點出頭,門鎖的聲音響了,數日未見的丈夫終於出現在了家裡,看上去疲憊憔悴。但在見到站起身的妻子時,凌深三步並作兩步走到沙發旁,緊緊抱住了他。
兩人誰都沒有說話,沉默地接了一個深長的吻。alpha單手撕掉自己後頸上的抑制貼,放出資訊素,感到妻子的身體在自己的懷中原來越溫軟。
“深……”塞涅爾意猶未盡地撫摸著丈夫的臉,眼中滿含著依戀。
“這幾天辛苦你了。”凌深低頭與他額頭相抵,又吻了吻他的鼻尖。
塞涅爾摟住凌深的脖子,語氣故作委屈:“你不在,晚上一個人睡不好……”
知道妻子這幾天不容易,凌深只是淡淡笑了一下,低聲哄人:“抱歉,是我不好。預案已經調整好了,我們接下來會安排更多人輪換值班,我儘量每天晚上早點回家陪你。”
“沒有怪你,工作很重要。”塞涅爾抬手去撫摸丈夫眉骨上的傷疤,淺淺笑了起來,“但說好了回家要抱著我一整晚的。”
凌深在沙發上坐下,把人抱到自己身上摟緊:“說話算話,一會兒抱你上去。”
兩人摟在一起又吻了一會兒,才戀戀不捨分開快要黏在一起的嘴唇。
撫摸著妻子的金髮,凌深忽然想起白天看到的新聞。塞涅爾從未和他提過,但循著蛛絲馬跡,他心裡卻有一個猜測。
“塞涅爾,我想問問你……”他很少主動問起妻子平時做了些什麼,故而組織了一下措辭才開口,“那個廢除《軍事力量使用法案》的事情,你參與了嗎?”
不愧是我的alpha,一擊即中。塞涅爾心裡默默想著。
他點點頭,握住了凌深的左手,坦誠回答:“我從一年多前就開始和邁克計劃了,馬庫斯也是提前聯絡好的。伊桑的那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