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最近進入秋收時節,領地裡的雜務很多,我沒有辦法經常來看你。你還好吧?」
斯默的氣色並不算太差,只是可能久病在床,很少出門,所以臉色比較蒼白。他腿上那一大包倒是挺怵目驚心。
一旁的侍女立刻拿幾個軟墊墊在斯默背後,扶著他坐起來。
「我很好,你忙你的事沒關係,桑瑪去煩你了?」斯默笑著看妹妹一眼。
「哥哥!」桑瑪慍怒地低喊。
亞歷一接近,便聞到濃濃的草藥昧混著一絲淡淡的腐味。
他心頭一驚。「我們還是請羅勒醫生過來一趟吧!」
他轉頭對侍女點點頭,侍女立刻出去傳達他的意思。
風寒症的傳散早己停止,恢復出診的羅勒醫生在極快的時間內趕來侯爵府。
羅勒醫生將斯默腿上的包紮解開後,輕噫了一聲,沒有立刻做出診斷。
「其實傷口也不是一直都不好,就是好好壞壞的。有時我那天感覺腳傷好一點,撐著下來走兩步,通常隔天就會感覺不舒服,又不能動了。」斯默主動提供病況。
「我早警告你,沒事不要一直下來走,你偏偏不聽。」桑瑪氣惱地道。
「平時是誰在幫他換藥的?」羅勒醫生問。
「大部分是女僕,偶爾女僕不在身旁時,我會幫忙換。」桑瑪皺起細緻的眉心。
「是不是那個老巫婆的藥有問題?我每次換藥總覺得那個味道很奇怪。果然受傷還是應該找專門的醫生,都是我……」
她的眼中淚光盈然,靠向身旁的亞歷。
「我去年跌斷腿,也是莫洛裡婆婆幫我治好的。」亞歷心裡不太舒服地道。
「你當然幫她們祖孫說話,誰不知道你……」她咬了咬唇,撇開臉不再說話,嬌雅的面容又滑下兩道委屈的淚。
亞歷一陣不耐,又不好發作。
「好了,桑瑪。」斯默拍拍妹妹的手。
「亞歷真的很忙,我們遠來做客,己經給人家添很多麻煩。對不起,亞歷,在你和侯爵最忙的時候偏偏又給你們帶來更多工作。」
「你是我朋友,怎麼會是工作?」亞歷轉頭看著醫生,「羅勒醫生,現在是什麼情況?斯默的傷口為什麼一直好不了?!」
羅勒醫生是今年初才來到華洛鎮,之前差點毀了亞歷腳的老醫生己經退休,所以他並不清楚當時是什麼情況。可是這陣子跟著蕗琪一起研究草藥知識,他感覺蕗琪應該不會連這麼單純的傷口都處理不來。
但包紮解下來,斯默的外傷確實收不了口,以他己經受傷三個星期的情況來看,這一點非常詭異。
「我替斯默少爺換另一種藥,讓他吃吃看,包紮的藥我也會另外開。」羅勒醫生拿起筆,寫下一張處方。「拿著這張處方單到鎮上的藥鋪抓藥就行了。」
「謝謝你。」桑瑪接過他的藥方箋。
「藥方讓僕人去抓就行了,我送醫生出去。」亞歷站了起來,欠了欠身。
「你要走了?!」桑瑪失望地道。
他確實不想久待,藉口要問醫生一些問題,和醫生一起走出去。
「斯默的傷勢不會有事吧?!」送醫生來到門口,到底是擔心老朋友,他再問一次。
羅勒醫生沉吟道:「斯默少爺的腳傷並不是一直沒有好轉,只是恢復的速度很慢而己。只要把區域性發炎的情況控制下來,應該就會沒事了。」
但如果沒有控制下來,只怕真的會有事——這句沒有說出口的話,兩人都心知肚明。
亞歷點點頭,讓僕人備馬送醫生回去。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最後一撞,兩副年輕的身笛同時繃緊、弓起,呻吟。最後男人癱在她赤裸的嬌軀上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