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母才能夠以自己的身體培育出來嗎?據他們所知,苗疆蠱母宮早已經沒有蠱母了,那這突然出現的帶有金蠶蠱和烏蠶蠱的苗族少女,又是怎麼回事?
龍進微微挑眉,笑道:“你就是卓若虛從邊境找回來的那個小女孩兒?”
之前他曾經聽卓若虛提起過,蠱母宮從邊境處找來了一個小姑娘,資質很不錯,有很大的可能能夠被培育成為新一代的蠱母。聽這小女孩兒說話的口音很有些怪異,發音並不怎麼標準,明顯是學漢語沒幾年的樣子,而她的身上又帶著這兩種蠱,很容易便能夠猜到她的身份。
難怪卓若虛能夠這麼了無牽掛地跟著張凌走,原來是已經培養出了新的蠱母了啊!
那苗族少女晃著一對瑩白如玉的赤足,十分調皮地吐了吐舌頭:“哎呀,被你認出來了呢!咱們快點兒走吧,要不然等會兒又有討人厭的傢伙跑出來了,我可不需要這麼多的養料,我的仙蜃蠱吃不下呢!”說著,輕輕拍了拍自己P股底下那柔軟的貝殼肉。
那被稱之為“仙蜃蠱”的大貝殼得到了這苗族少女的指令,伸出一根手臂粗細的肉鬚子,從裡面噴出了一股煙霧來。將地上那些被毒死的人給籠罩。隨即又是一吸,卻是將屍體給吸進了肚子裡。
吃飽了人肉,這東西竟然還打了個飽嗝,噴出了一團色彩豔麗的霧氣來。那苗族少女看到這團霧氣喜不自勝。急忙將之攏在掌心,放在鼻端小心地吸入體內。瞧她那副迷醉的神情,就跟上癮了一般。
苗族少女吸著那團霧氣,腳下卻沒有停,用腳後跟輕輕磕了磕仙蜃蠱的殼。那仙蜃蠱便帶著她往黑暗森林外跑去。季單煌、龍進、陳黃鷹、南宮俊四人急忙跟上,五人一前四後,向黑暗森林外狂奔而去。
這一路上並不算太平,總共又遇上了五撥敵人,但都沒等這四個大男人動手,便被那苗族少女指揮著烏蠶蠱,將他們全都給啃成了漆黑的骨頭,風一吹便全都化成了灰。那殺人速度,當真匪夷所思,看得季單煌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原來傳說中的蠱毒。竟尼瑪如此的兇殘啊!還好自己跟蠱母宮是站在一邊兒的,要不然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被這樣一大群蟲子給啃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有強大的蠱毒在,五人這一路可謂是所向披靡,所過之處一地的毒骨灰。苗族少女也懶得去收拾,就任由那毒灰遍佈滿地,反正踩上中毒的也不會是自己人,又何必管那麼多呢!
一路狂奔出了黑暗森林,再看不到敵人的身影,眾人這才停了下來。
既然脫離了危險。陳黃鷹見這苗族少女長得古靈精怪唇紅齒白大眼含情,忍不住心癢癢了起來,嘿嘿笑道:“小美人兒,你叫什麼名字啊?”
“哦?”苗族少女抬眸一笑。“我叫麻衣雪。”
“麻衣雪?‘蜉蝣掘閱,麻衣如雪’的那個麻衣雪?”陳黃鷹皺著眉頭掉起了書袋,“這名字可不好啊!太消沉了!”
這句“蜉蝣掘閱,麻衣如雪”,來自於《詩經》中的《國風*曹風*蜉蝣》,內容是借朝生暮死的小蟲寫出了脆弱的人生在消亡前的短暫美麗和對於終須面臨消亡的困惑。透著一股無奈何憂傷。用這樣的詩句,給一個青春靚麗的小美人兒命名,著實有些不太合適。
一聽這話,那名叫麻衣雪的苗族少女登時就不高興了,柳眉倒豎,叉著腰道:“怎麼不好了!我就很喜歡!哼,你們已經安全了,愛哪去就哪去,我可管不著了,咱們就此別過吧!”氣哼哼地一揮手,將四人體內的金蠶蠱都給招了回來,“你們的內傷,我的金蠶蠱都簡單處理過了,尤其是那兩個內臟像豆腐渣一樣的,你們已經不用擔心劇烈運動會震碎內臟了,不過也都小心點兒你們的小命,別作死!”說完,拍拍仙蜃蠱的嫩肉,轉身就走。
陳黃鷹本來只是想逗逗這個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