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昂澤去床上取了哥哥身上的令牌,他要到獄中釋放上官夫婦。
走至門口確被上官姿嬈叫住了。
“昂澤哥哥,一燭香後姿嬈在府後門等,我還有重要的話和你說。請你不要不來。。。。。。”
李昂澤想要問她為何不在此時說清楚,然而話到嘴邊他終是沒有說出,不忍再去刺激她,不拒絕是因為放不下嗎?李昂澤轉過身向牢房走去,但他也沒有答應是否會去。
昂澤去牢裡釋放父親和母親,姿嬈惟一放心不下的便是他們,雖然她們做錯過許多。特別是母親,時而會用尖酸而刻薄的惡毒語言來辱罵她和姐姐,母親需要的是她和姐姐給她風光的日子,如今她做不到了,她只想解脫自己,不用再做父親和母親手下的棋子,有關愛情蝶的寓言在她腦海裡揮之不去,他是不會和姐夫同床共枕的,即使她愛的人一點也不愛她,那麼忠於自己的心到另一個世界去吧,起碼那麼做身體和靈魂都是純潔的。
姿嬈沒有去看床上的李昂燦,今日本該洞房的新郎睡得死沉死沉,不知他心裡裝著的是快樂還是痛苦!姿嬈換下了通身嬌豔的紅,尋了白色的衣裙到隔壁廂房換下,輕輕掩上婚房的門到馬房牽一匹雪白的快馬,站在與李昂澤相約的地點,等待!她只讓自己靜候心中許下的時間,長了她是不等的。
一燭香很快過去,要等的人沒來!果然沒來,上官姿嬈準備放棄韁繩,讓馬兒和她一樣獲得自由,她不會騎馬,這馬是為李昂澤準備的。
上官姿嬈想獨自一個人去烏加河。
“姿嬈,你要去那裡?”一聲冰冷而低沉的聲音飄過,姿嬈的心便劇烈的跳躍開來。
夜,黑夜中一龔黑色衣衫的李昂澤竟然出現了。
“最後一夜,姿嬈請求昂澤哥哥帶我去烏加河走走!”
是要去拜祭“嫂”你姐姐嗎?李昂澤想說嫂嫂,###不對,如今站在自己面前的才是嫂嫂。
上官姿嬈沒想到那兒去,但是確有了應承的藉口,昂澤知道了姐姐埋葬在烏加河岸,但他並未記住她在大草原上和他講的愛情蝶,那個為愛投河的寓言,那位失落的蒙古公主也是死在那裡的。
上官姿嬈點頭道:“是的。你能陪我去一趟烏加河嗎?”
李昂澤接過韁繩,縱身躍上馬背,他把手伸給姿嬈道:“上來吧,我帶你去拜祭姐姐,也許是應該和她說一聲的。”
上官姿嬈眼裡便灑落了淚。昂澤在黑暗中只能看見姿嬈微微上翹的兩片上唇角,他以為她是笑著的。
馬兒是一匹慣常作戰和摸黑行走的良駒,二人策馬出城,姿嬈坐在馬的前面,李昂澤環住嬌小纖巧的她,這是二人第一次如此之近的挨在一起。
月明星稀,前往烏加河的大路裸露可見,反不似府邸裡被潰�簷遮蓋後的分辨不明。
李昂澤的身體劇烈戰慄,他只能輕輕的環住她,可腦海裡和鼻翼間竟有來自姿嬈身上幽然難拒的芳香,她在他的前面一句話也不說,這和從前那個活潑快樂的少女一點也不像。李昂澤好想要給她安慰和解釋啊!然兒另一個聲音確提醒她什麼都不能去做。倘若自己有一絲表示,他知道他和她的愛情將會如決提的洪荒,誰也控制不住。
所幸這般難熬的時間不長,蹄聲得得,馬兒很快從大路中轉道下了烏加河域,剛剛走在河岸上,上官姿嬈便讓李昂澤喝令馬兒停下來。
昂澤狐疑道:“為何在此停留?到目的地還得沿河走許久呢!”
“我要在這裡最後問昂澤哥哥一句話!”姿嬈不答反問跳下馬來。
李昂澤看著滾滾黃沙的烏加河,再看看雪白如蠟紙的姿嬈臉兒,黑夜中仿似能夠觸控到她幽怨的星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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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