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
虛幻道姑美目深注,笑道:“宮大俠,我跟南官夫人情逾手足,感情很深厚。”
宮寒冰笑道:“閣下不能否認這是事實,宮寒冰無意挑撥。”
柳無雙美目凝注,突然說道:“宮大俠,誰是被害人?是我還是我這位盟姊?”
宮寒冰只有硬起頭皮:“自然是南宮夫人。”
柳無雙道:“這就是了,那麼宮大俠何須在意別的?”
宮寒冰笑道:“倒非宮寒冰在意,只是怕得罪了令盟姊。”
虛幻道姑談笑說道:“‘古家堡’四豪之首的宮大俠,應該不會在乎得罪任何人。”
宮寒冰笑了,笑得有點狡猾。“我這個人由來最怕得罪人,聽閣下的意思,是並不在乎宮寒冰當著南宮夫人道破真相了?”
虛幻道姑有意無意避開了那雙犀利而令她不安的目光,淡然笑道:“我覺得宮大俠這話說得好笑。”
“是麼?‘官寒冰目光深深凝住,笑道:”果真如此,那宮寒冰只好說了……
“虛幻道姑平靜說道:”我跟南宮夫人都等了很久了。”
宮寒冰目光移注柳無雙,然後再凝注虛幻道姑,含笑不語。
虛幻道姑這回沒有躲,平靜得出奇。
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裡是多麼緊張。
半晌,宮寒冰一笑出聲,突然說道:“好吧。我只能這麼說,那本‘歸元真經’,確是奪自南官夫人之手,當時官寒冰也在楊,不過,殺人奪物,背後偷襲的,絕不是宮寒冰。”
柳無雙美目飛閃寒芒,嬌軀倏泛輕顫,道:“那麼是誰?”
宮寒冰目光深注,微笑說道:“宮寒冰不能奉告,南宮夫人原諒。”
虛幻道姑目光冷冷,道:“宮大俠可有明證能使自己脫嫌?”
宮寒冰道:“問心無愧,何須明證?”
虛幻道站道:“宮大俠應當知道,空口很難取信於人。”
宮寒冰談笑說道:“是非曲直。自在人心,我不在乎閣下信不信。”
這話不錯,他毫不在乎。
虛幻道姑冷冷一笑,說道:“我若不信,宮大俠將永難置身事外。”
宮寒冰雙眉一挑,目中飛閃冷電,笑道:“這個我很清楚,話可又說回來了,宮寒冰雖無明證能使自己脫嫌,閣下可也沒有明證證明宮寒冰便是真兇。”
這話更對,虛幻道姑的確沒有明證。
要有,那只是一本“歸元真經”及宮寒冰去過“終南”。
可是,這兩樣都抓不穩,空口總不能當作明證。尤其證明是他出手奪物殺人。
而且宮寒冰他不承認去過“終南”。
縱然承認,風月無古今,林泉孰賓主;別人去得,我宮寒冰怎麼就去不得?這在“理”
字上站不住。
虛幻道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做了傷天害理的事的人,我還沒見過一個能逃得過天理,逃得過報應的。”
“說得是。‘有寒冰揚眉長笑,說道:”有道是:無理昭彰,不隱邪惡;又有道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我也深信報應不爽此說,可是那蒙冤不白的無辜之人,卻能心安理得,不必有所畏懼。“虛幻道姑還要再說,柳無雙突然插口說道:”以宮大俠在武林中的身份、地位,柳無雙不敢不信……”
宮寒冰施利截口說道:“多謝南宮夫人,宮寒冰感激之餘,倍覺榮幸。”
柳無雙笑了笑,接道:“以官大俠在武林中的身份、地位。
聲譽,柳無雙以為宮大俠也不會是那隱邪瞞惡之人。“宮寒冰目光深注,含笑不語。
沉默,這該是他應付這句話的最好辦法。
既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