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辛苦,不如把你的那份讓給她,你別要了,怎麼樣?”
安之只覺腦裡轟地一下出現短暫空白,臉頰火辣辣地發燙,猶如被人當場騸了兩大耳光,羞悔得她只想立刻尋個地洞鑽下去,嘴裡卻不得不勉聲應答,“是,曾總怎麼說我怎麼做。”
“那就這樣定了,你別要了,讓許冠清和聶珠去買,出去吧。”語氣專斷,如逐似斥。
備受折辱的安之匆忙退出,與此同時關旗陸從總經理室裡出來,她緊緊咬著下唇,眼睫一眨也不敢眨,惹來他微訝注視,目光從她已半盈霧汽的雙眼轉向曾宏的辦公室。
徑直走過他身前,走進衛生間關上了門,安之這才以手捂唇放任眼淚無聲流下來。
是她自己的錯,是她在某人的羽翼下有些恃功而驕,忘記謹言慎行,逾越了本份,由此曾宏給了她一個此生絕不或忘的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