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局長您親自為我跑這一趟了,改天我一定請您吃飯。”另一處,趙小寒和局長言談甚歡,在局長的旁敲側擊之下,趙小寒也略微的透露了一下自己的身份,同時,局長似乎認出了趙小寒旁邊的蘇凝水,當下猶豫的問了一句這個女孩兒是不是蘇氏集團的董事長,得到趙小寒肯定的答覆之後,局長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起來。
也許在別的地方,局長的官會很大,但是在燕京市這個大官遍地走的城市裡,他一個區區的分局局長實在不足掛齒,在燕京的大街上,有可能你隨隨便便踩到一個人的腳指頭,那個人可能就是某一個市長處長科長什麼的大官,他一個小小的局長實在是上不得大的檯面,比起如日中天的蘇氏集團掌門人,他這個局長的身份就更顯得算不了什麼了。
“寒少真是太客氣了,你是安公子的朋友,你有事就是安公子有事,我怎麼會覺得麻煩呢?呵呵。”局長也是笑呵呵的和趙小寒握了下手,隨即,兩個人就朝著保安隊長和胖子的身旁走去,此時,那個面色陰沉的中年男人正在和柳晴理論些什麼。
他以為那個副局長已經和柳晴打過招呼了,柳晴怎麼說也會偏袒他們一些的,卻沒有想到,柳晴非但沒有偏袒他們,反而懷疑是他的兒子先動手打人的,這讓他怎麼會不生氣?尤其是看到打了他兒子的那個人像是個沒事人一樣,和其他警察說說笑笑的,他就更加的生氣了,一生氣,就把所有的怒火發。洩到柳晴的身上了。
“你一個小小的大隊長憑什麼懷疑是我兒子先動手的?你哪個眼睛看到是我兒子先動手的了?不要以為你是警察就可以亂說話了,你信不信我告你誹謗?這位警官,你就等著法院的傳票吧,我一定會起訴你的,就算是用盡我所有的財產,我也要把你送進監獄裡去。”
當趙小寒和局長走過來的時候,正好聽見中年男人的這句話,聽到中年男人的話,局長的臉色瞬間就變得非常難看,皺著眉頭走向男人跟前,沉聲道:“這位先生,如果你想要起訴我們的柳隊長,我們隨時歡迎,但是請你記住,在華夏一切都是以法律來衡量對錯的,而不是你有錢就可以把任何一個人鬆緊監獄裡去的。”
這一番話,局長說的冠冕堂皇的,聽到局長的話,趙小寒微微一笑,心道一聲老狐狸,但是中年男人在聽到局長的話後,一瞬間就變得暴跳如雷,怒氣衝充的喊了起來:“法律?法律算個屁,老子有的是錢,我就不信了,在華夏,還有錢辦不到的事情?”
一聽中年男人的話,局長也生氣了,臉色一變,皺眉看相中年男人冷聲道:“這位先生,請你記住,在華夏,不是你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的,很多事,也不是有錢就可以解決的,如果你要打官司,我們隨時等候你的光臨,小柳,把這位先生也帶回警局去,我覺得他有必要接受一下調查。”
聽到局長的命令,柳晴點了點頭,二話不說,當即就拿出一把手銬要把中年男人拷起來,一看柳晴真的動手了,中年男人一下子火冒三丈,衝著局長吼道:“你他媽知不知道老子是誰?我告訴你,我可是水果咖啡館的店長,就算你們張局長跟我也是朋友,就憑你們也敢把我抓起來?信不信抓了我,你們第二天就得脫掉這身警服?”
豬,豬腦筋,這是趙小寒對他的第一評價,有其父必有其子,趙小寒以前是不相信這句話的,但是現在他相信了,為什麼剛才那個胖子腦子會缺根筋了,原來他的父親也是缺根筋,有個缺根筋的父親,他的兒子能不缺根筋麼?一瞬間,趙小寒對研究出基因學的這位先知佩服的五體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