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通紅的,很顯然,他已經輸紅了眼了,聽到中年男人的話後,韓非聳肩一笑,輕蔑的看了那中年男人一眼,冷笑道:“區區兩百萬,你值得我為你出千嗎?”
“保安,保安,有人出千,有人出千,快來抓住他!”中年男人已經不顧及那麼多了,轉過身去,就衝著保安的方向吼了起來,看著中年男人就如同一個跳樑小醜一樣,韓非搖頭一笑,根本沒有將他放在心裡。
隨著中年男人的吼聲響了起來,隨後,就見到幾個保安走了過來,開口詢問是什麼事,沒有等到韓非開口,就已經聽到那中年男人聲色俱厲指著韓非和趙小寒喊了起來:“他,他們倆出千,騙了我兩百多萬。”
“出千?”聽到出千兩個字,領頭的保安轉過頭看了趙小寒和韓非一眼,接著,就低下頭看向了那中年男人道:“你有證明他們兩個人出千的證據嗎?如果有證據的話,我們一定會處理的。”
“證,證據?”聽到證據兩個字的時候,那中年男人一下子愣在了那裡,證據,他哪來的證據?
那保安點了點頭道:“對的,如果你沒有證據的話,就不能證明別人出千,賭場有賭場的規矩,不是你說出千就出千了的。”
聽著保安的話,中年男人一下子愣在了那裡,過了好大一會兒,方才狠狠的轉過頭瞪了韓非一眼,嘴裡罵罵咧咧的轉身離開了,等到那中年男人離開之後,韓非輕笑一聲,打了個響指,示意讓服務員將籌碼兌換成現金,兩個人的籌碼加在一起,一共五百萬,本來韓非是打算分給趙小寒的,不過趙小寒一笑拒絕了,本來就是來賭場玩一玩而已,他又何必在意那區區幾百萬?
半個小時後,阿牛和葉問天兩個人也分別將手裡的籌碼兌換成現金了,不過比起趙小寒和韓非的收穫,他們兩個人就差了點,阿牛輸了十幾萬,葉問天贏了十萬塊,換好現金之後,幾個人就走出了金碧輝煌。
“以前有沒有來過地下賭場?”走在路上,韓非輕聲開口,趙小寒輕輕的搖了搖頭道:“頭一次來。”
“感覺怎麼樣?”韓非聳肩一笑,拿出一包煙來,兩個人一人一根,點燃,輕輕的抽上一口,趙小寒笑了笑道:“感覺還不錯,我都有開一家地下賭場的想法了,不過,沒有高手壓陣,不敢開,怕連老婆本都賠進去。”
“人手的話,我可以借給你幾個先用。”開啟車門,兩個人分別坐到車裡,韓非轉過頭,看了一眼窗外,輕聲笑著道:“這裡,以前是我的賭場,現在,變成夏小天的了,他倒是挺有脾氣,搶了我的場子,連名字都沒有改,還是叫金碧輝煌,真是有膽子。”
“你在上海,現在一個場子都沒有了?”依稀記得,以前,在杭州的時候,韓非似乎說過,在上海,曾經有一半的場子都是他一個人了,不過區區一年多的時間,竟然被夏小天打得節節敗退,連一個場子都沒有了?
夏小天,他越來越覺得,這是一個有意思的人了。一個能把韓非趕出上海的人,怎麼可能會沒有點手段?
如果昨天他見到的那個夏小天,真的就是韓非口中的夏小天的話,那麼,還真是一個有手段的人。
“沒有了。”韓非輕輕的眯縫了一下眼睛,這個習慣性動作,倒是和趙小寒的很像,很多時候,都喜歡眯一下眼睛,來代表自己此時的心情:“一開始我太大意了,後來,我發現,他是一個值得跟我較量的對手,卻沒有料到,他出乎我的意料,手段雷厲風行,不過區區一年多的時間,就將我徹底趕出了上海。如今在上海,他一家獨大,根本沒有幾個人是他的對手。”
“夜上海是不是他的場子?”忽然間,趙小寒輕聲開口,說出了這麼一句話來,聽到趙小寒的話後,韓非先是一愣,隨後點了點頭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