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站起身來欠身行禮:“是,父親,我明白了。”
中年男子抬頭看了看大螢幕裡的唐仁:“至於這個女人,太危險了,將她弄走。”
金沉默不語。
久久等不到金的回應中年男子低哼一聲說道:“她不適合生育後代。孩子的母親必須賢淑端莊,那麼多閨秀都強過她!她是什麼出身?”
金的措辭突然冷硬:“我的母親出生也不賢良,否則在我被奸人迫害後父親您何至於對我置之不理!”
中年男子猛地站了起來:“你就是用這種態度對自己的父親說話嗎?”
金抬起頭來同父親對視:“樸正源不過被人利用,是誰利用了他父親心知肚明!只可惜,我的為人處事皆不合您的意思,連我挑選的女人都要父親您來特別指教,既是這樣,父親又何必讓人來給我授銜?”
中年男子狠狠的敲了敲手中的手杖:“你!你自己去把那女人領走!”
中年男子大步走向會議室的門口,因為激動他的腳下突然崴了一下。
金急忙上前兩步扶住中年男子的手臂:“父親!”
中年男子狠狠甩開金,他用手杖大力的敲擊地板,會議室的門被推開了,侍衛長恭敬的低垂著眼角:“先生。”
中年男子怒道:“扶我回房間。”
“是,先生。”侍衛長扶著中年男子離開了會議室。
金頹然的垂下面孔,父親的中風仍未好全,他不過是想扶住父親一把。
他並沒有其他的意思。
讀史可以明鑑,他明白父親的顧慮,他也明白自己的處境和必須做出的抉擇。
所以,他無語。
耳邊傳來了李興平的:“停下!你不能往那裡開!”
唐仁快到了。
金返回到螢幕前方,他取過話機對李興平說道:“帶她過來,告訴她一切都是誤會,我會在門外等她。”
無論唐仁是否察覺了李興平計劃的破綻,也無論唐仁是否愛他,短時間內他是無法放她走的。
溫和的菟絲花一樣的女人並不適合他,他需要一個堅強的能同他並肩的女人。
而這個女人正是唐仁。
誰是誰的冤孽(上)
從駕駛室裡跳出來的唐仁身手敏捷目光如炬,金定定的看了她一會兒之後才緩緩扯起一抹笑容:“唐仁,過來。”
金向唐仁伸出了右手。
唐仁的心中一片瞭然,她握住了金的手說道:“你沒事就好。”
金看了看仍舊被綁在副駕位置的李興平:“替他鬆綁吧。”
唐仁快步走過去替李興平鬆開細繩索:“李組長,多有得罪。”
李興平的半邊臉孔腫得老大,他躍下車子對著唐仁身後的金欠身說道:“先生,李興平來領罪了。”
金面色平和的答道:“不關你的事情,先去治傷吧。如果沒有大礙,晚上來見我。”
李興平的頭已經低得不能再低:“是,先生。”
金轉身看了看唐仁:“陪我走一走吧。”
說完金率先往前走去。
唐仁緊跟著金大步的往前走著,兩人的身後是一輛緩緩行駛著的護衛車。
走了約莫一刻鐘左右金轉頭看了看唐仁:“你的身上有沒有?”金比劃了一個動作,唐仁立刻明白了,她微微猶豫了一下之後搖了搖頭。
金笑了笑,他又指了指自己。
唐仁還是搖頭。
金笑著搖了搖頭:“你怎麼知道我身上沒有qietingqi?”
唐仁咬了咬嘴唇:“可以測得到。”
金嘆了口氣,父親的顧慮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唐仁試探性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