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濡輕易將他的慾火勾起。眯起眼睛淺倉拓壓抑著即將燃燒的慾望,不住的在心裡警告自己,他等了五年,不能在這一刻功虧一簣。
“淺倉,你想清楚,我弟弟很快會找到這裡的,你若真敢動我一下,他必定將你碎屍萬段。”在這種時候,駱以濡依然沉著冷靜,他堅信懼於駱家,淺倉拓不會真的對他如何。
“我真不想打破你的幻想,斐兒。”淺倉拓抬頭,棕色的眼眸裡帶著嘲諷。“這裡是日本,在你昏迷的三天,我把你帶到了日本……你也知道,就算你弟弟動作再迅速他查到日本,至少也得一個月吧。”
這一刻,駱以濡所有的感覺都被震驚所代替。
淺倉拓滿意的看著第一次露出不同表情的男人,欣賞的同時脫掉了男人的褲子……
“你的東西滿有看頭的嘛。”
“我是不是該說聲謝謝?”忘記了一向的神態自若,駱以濡笑的有些牽強,赤裸的下身完全展示在男人面前,什麼氣度什麼修養都被他遠遠的拋到腦後。他像一個玩具般任由男人擺弄,駱以濡恨的咬牙切齒。
“不客氣。”男人自然的應了聲,將自己剛才拎來的東西拿到身邊,從那個和醫藥箱差不多的箱子裡拿出一副醫用薄手套套在手上。
“你要做什麼?!”被藥物控制的他一點反抗餘地都沒有,眼看著男人的手抓住了他的男性驕傲,擺弄一番後又從箱子裡拿出一根細長的塑膠導管,憤恨被恐懼所取代,從駱以濡瞪瞪大的眼睛裡,他看到了懼怕。
“真高興能看到你害怕的樣子。”淺倉拓停頓一下,把管子拿到駱以濡面前晃了晃。“沒什麼大不了,你不用怕,只不過是幫你排尿罷了。”
駱以濡的臉瞬間雪白,眼看著那東西即將碰到自己的分身,他終於嘶喊起來。“淺倉拓!你要是敢把……嘶……”
喊到一半的話被一陣巨痛中斷,男人的管子已經從鈴口探了進去,塑膠管子一點一點的進到他的身體裡,下入的同時不時與分身內壁發生摩擦,駱以濡進閉眼睛忍受這火辣辣的痛楚,額頭因為巨痛而沁出一層汗水。他想扭動身體阻止管子的深入,可是,他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幸虧用了藥,不然倔強的你一定會被傷到。”男人的麻利的動作著,他明顯的感覺到駱以濡的身體因為疼痛而顫抖。
“你,為什麼要對我做這種事……”分身處傳來的痛楚侵蝕著他的大腦,駱以濡的牙齒有些打戰,藉由說話來分散精力。
“因為我想看看那個總是一副悠然自得的你驚慌無措的樣子,扒掉你虛偽的外衣,看看真實的你。我要摧毀那個永遠都那麼淡定的你,我要你哭著求我,我要那個看堅強的你臣服於我的樣子,我要你,永遠都忘不了我……給你的羞辱……”
“你是變態嗎?”駱以濡從大口吐著氣的嘴裡慢慢的問,他怎麼會惹上這種瘋子?那管子好象沒有盡頭般還在不停的深入,火燒火燎的疼痛無比清晰,疼痛隨著管子的下入變的更加劇烈,額上的那層汗水匯聚成大滴,從他蒼白的臉上不斷下落。
“為了你,我情願變成變態。”
“……啊嗚……”痛呼一聲,駱以濡的五官都擰到了一起,感覺到管子已經插到了最底,碰到了自己薄薄的膀胱內壁,從鈴口到膀胱都是一片火辣辣的疼。劇烈的呼吸著,駱以濡已經沒有力氣去想淺倉拓接下來要做什麼了。
將導管固定好,淺倉拓將管子的另一頭插到一個特別的瓶子裡,檢查後覺得沒什麼紕漏,這才滿意的摘下了手套。
拿起旁邊的紙巾,整理好他凌亂的頭髮,淺倉拓扶起他的頭幫他擦拭著滿頭汗水。“很疼?”
“廢話!要不你來試試!”帶著霧氣的眼睛瞪著面前的男人,漸漸適應的他呼吸也逐漸平穩。